她卻從來沒有見過。
這...這...她現在這是有幸經歷了一次嗎?
“霍驍,快來......好多好多魚......還有蝦......”莊曉驚喜地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這天上掉超級大餡餅的事情,總算也讓她碰上了一回。
所以,這哪里是什么風“災”,這明明是風婆婆來給送禮了,好不好?
不過,她現在也不敢出去,風實在太大了。
就她這小身板,估計出門,就能和太陽肩并肩了。
霍驍卻不像莊曉那般樂觀,這風能卷來河里的魚蝦,自然也能帶來其他的變異動物。
不一會兒,地上已經鋪了滿滿一院子的河鮮,屋頂上想必也有不少。
這不比去溪流邊垂釣來的容易。
現在只等風停,上去補刀就行了。
這么多的河鮮,她就不信還找不出幾只能吃的了。
現在,莊曉覺得這重物落在屋頂上的“乒乒乓乓”的聲音都美妙了起來。
這可都是潛在的可食用食物啊。
請暴風“魚”來的更猛烈些吧……..
哎,有的時候,人別真的瞎許愿。
莊曉剛在心中吶喊出由她改編版的高爾基的《海燕》,風立刻就“猛烈”給她看了…….
一只肥胖肥胖可可愛愛的幼崽飛過森林、越過草地、跨過河流、穿透屋頂,就到了她的臥室作客。
從臥室門口撲面而來的風,夾雜著數條魚冷冷的拍打在她的臉上。
莊曉:.......
忽然,她就理解了霍驍的那個“風災”是什么意思了?
大喜過后必是大悲,簡稱樂極生悲。
她的臥室啊......
她睡了還不到三個月的臥室啊……
就這么壯烈犧牲了。
看看屋頂上的大洞,再看看那只躺在地上還在哼哼唧唧想要爬起來的二師兄,忍不了……忍不了…….毀了我的新房。
迎著魚,逆風而上。
只見白刀子進…..紅刀子?……沒出現!
居然沒扎進去.......
可能變異野豬幼崽還沒從風的回旋舞中清醒過來,莊曉匕首都捅上了他的脖子,它也只不過在地上哼哼唧唧了兩聲。
莊曉表妹不開心了。
掄起小拳頭開始砸向變異野豬幼崽的腦門:“讓你砸壞我臥室,讓你砸壞我臥室…….你怎么不去砸霍驍的…….”
舉著弓弩的工具人霍驍:…….
聽到莊曉的話,默了…….
他是犯了天條嗎?就非得砸他的臥室!
再看看從變異野豬鼻子里面流出來的鮮血……又默了.......
這還是當初那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姑娘嗎?
莊曉掄拳頭約莫一刻鐘后,才氣喘吁吁的從變異野豬的身上下來。
"你還愣著干什么?"莊曉見他的合租小伙伴像個大傻子似的站在那里說道:“這匕首不行呀,找個鋒利點的來,給豬放血呀.......”
“對了,還得拿個盆!”
莊曉表示她揍豬揍累了,不想動。
得趕緊趁它病,要它命。
外面的風漸漸小了......落下的魚也少了.......
莊曉環顧了一圈她的臥室,悲傷逆流成河......
好多好多的魚啊.......
而且她還看見了什么?
這豬腹部上閃閃發光的地方,不是能量石還能是什么?
臥室變魚塘,臥室變豬圈......
不知這魚和豬的價值,能不能彌補她臥室的損失.......
霍驍拿著匕首和盆過來時,莊曉已經開始檢測地上的魚了,“滴滴,高度輻射變異,不可食用。”
“滴滴,中度輻射變異,可以食用。”
見霍驍進來,忙扔下手里的魚,躍躍欲試的說道:“我來,我來.......”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目標還沒實現呢!
這把匕首比莊曉那個要鋒利的多,不過,這野豬皮也確實不是一般的厚,在接連捅了數刀后,終于紅刀子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