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天歌的道法?”李大龍面色微變。
“他是道種的主人,操縱人心...已經幾萬年了。”
李天齊指著法陣外的血月,令族人們心中大駭,“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時刻都在盯著我們。那陣法通連所有血氣所在之地。”
“法陣消失不過一刻,我與大哥盯著,未窺全陣,不過至少與我們所有人的血氣相關,或是吸我們的法力、精氣,或是干脆在我們身上種下道種。”
他環視在所有人身上,“血月之下待得越久,越容易種下道種,也許西境已經有人被下了道種也說不定。”
聞言,家族眾人駭然查探心魂。
“回去,若是連我們身上都被種下,那整個西境沒幾人能幸免。”李大龍瞇起雙眼,“西境不可再待。”
金蟾神宮在西境跳躍,朝青云府而去。
家族眾人心事重重,透過金蟾神宮朝著天空的血月,還有大虞州府李天月石像之處望去。直到如今,他們才知悉了一切,如李天一所說,他們被天月救了命。
還有血月...
“我們敗了,還沒打,就已經敗了。”李新年坐在椅子上,神情低迷。
家族眾人無言,在西境守了血月多年,只為等旻天歌現身,新仇舊恨全然解決。只是他們太低估了旻天歌的手段和野心,這些年獲取了太多的勝利,他們低估了旻天歌。
這些年奮力修行,對付了代柔師太、涅槃圣長,連雨伯都斬落青云府,可現在他們連旻天歌的影子都沒抓到。
金蟾神宮動靜很大,未久就引來了西境眾多高手,他們在遠處皺眉望著離去的青云李氏眾人,不知李氏為何不告而別,匆匆離開西境。不過現在西境已經大勝,即便是月龍圖騰前來救援,依舊無法挽回敗局,失地已然收復,甚至打入了巫族的土地。
這種時候,有沒有李氏,其實已經不太重要。
瞧見眾人的目送,李長媱直性子,眼見這等秘聞被知悉,再看那些在西境多年來接觸的高手,不禁升起惻隱之心,“要不要告知他們一聲?”
“胡鬧。”李長生拍了拍李長媱的腦袋。
吃痛的李長媱一下子嘟起了嘴,“不去就不去嗎,打我干嘛?”
“你是真笨。”李長生恨鐵不成鋼,“我們沒被影響,不代表別人沒受影響!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被下了道種,我們走了也就算了,你把秘密揭穿,你猜我們能不能走出西境?”
“就算是回了青云府,也不能說。”李長生眉眼低垂,“還記得何昊和一點圣僧嗎?道種這種東西,太逆天,就連我們族中的李初緣都被下了道種。”
聞言,李長媱不服,以免被打,提前捂住了腦殼,不服氣道:“我們還怕了他旻天歌不成?”
這金蟾神宮一蹦一跳。
呱呱叫著,跳出了西境,李大龍望著遠離戰火之處,朝孩兒們笑道:“老祖宗說了。”
“沒帶怕的。”
......
【特殊事件——遺留的神秘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