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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看著眼前面板上的事兒,李天齊說的,他同樣知道了。
旻天歌那個變態,是六萬年來最變態的存在,別看蘇晨是天命之子,那可是個連天命之子都早早弄死的人。除了在青云府中聽說到一夜之間讓整條村的豬都慘叫的家伙,李想沒見過比旻天歌更變態的人。
更別提南宮清雅的夢境里,見到旻天歌登上了大帝位。
天賦,謀劃,再加上六萬年的布局和積蓄,絕非現今任何一個天才能比得上。雨伯只是無雙殿三位長老之一,另外兩人...不比雨伯好對付。
“真他娘的逆天,越了解越覺得變態。”
李想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神情輕松至極,“都給爺爺我整害怕了。”
此地。
是在功德城,只見功德城的外面,家族子弟從四面八方趕回來。
當家做主的李求命和李初秀,正拘謹又靦腆地腳踏祥云,飛在已經逐漸聚集的族人們身前高處。
在兩人身后,是滿臉興奮的家族長輩們。
李元商站在面無表情的父親李止衡身旁,依舊沒有從一月前家族長輩們給的眾多寶物之后暴富的情緒中晃過神來,正合不攏嘴傻笑著,“發達了,發達了...”
這說著,便想到了大哥,左顧右盼瞧不見大哥的身影,眉眼低垂呢喃,“我們兄弟二人年輕時,要是這么富裕...”
李新日、李新絕、李星火等晚輩,一個個目光期盼。
到了老輩子的人那兒,見過了世面,竟也抑制不住上揚的嘴角。
李耀清拿著一個刻畫著人間繁華之像的淡藍玉杯,纖手微微顫動,“世間有天災之處,雨伯便去吸收怨念,一取數萬年,化而為靈氣。恐怕就算是將現今天下人的精氣都吸收進去,也沒這么多的靈氣!”
“無論天行還是代柔師太,奪走世人的精氣、氣血和信力,都不足這數萬年怨念的百一。”
“三品靈物,天化災洪取怨杯!”
“將之盡數吸收,我們家族子孫可修為飛躍,比我煉的丹都快,是最純粹的靈氣,他們只需準備突破。”
“大哥、云臨、云兵、天一、天明、天齊...他們都能修為躍進,直到煉虛巔峰,再有我的丹藥和老樹的破妄之眼輔佐,半步合體可成!”
李耀清一只手,成了兩只手拿著怨種杯,左顧右盼,生怕人來搶了去,根本難以抑制住聲音中的興奮和顫抖。
在李想眼里,像極了剛搶完銀行,搶到了傳國玉璽的劫匪。
“謝過雨伯,給我們李氏一族留下寶貴遺產。”
李想凝重朝帝都的方向躬身,隨后瞥向西境,“旻天歌,且看你幾萬年的積蓄和道種厲害,還是雨伯來我們青云府下的這一場及時雨珍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