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聞沉著一口氣身上的感覺比以往都要強烈,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女子縈繞在他身上的香氣。
幸好他是坐著的,否則很容易就能看出他的不對勁。
他呼吸越發沉重,直到女子處理好起身后,才大口地呼氣,準備起身活動了一下。
沒想到這迷藥藥竟大,他剛站起來就感覺頭暈目眩,身子搖搖晃晃地猝不及防的往前栽去,剛好把背對著他的江慈菀壓在身下。
她愣了一下,隨后發現一只手摟著她的腰。
“你….撞到我了。”女子小心翼翼地提醒。
男人聞言,耳朵瞬間紅透了,心里很是慌亂。
他也說不出是高興還是羞恥,只覺得血液翻滾直全身,將人快速扶起來后,被著她走向床榻,聲音十分低啞:“你先吃飯吧,我自己穿衣。”
江慈菀轉頭看了看他結實而富有野性的后背,不經意地滾了滾喉嚨,然后坐到桌旁,準備飯菜。
夜幕籠罩著整個山嶺,一夜好眠后,江慈菀帶著宋裴聞去找他們的女首領詢問出山的方法。
剛進屋,就看見女首領旁邊跪著一個男人:“夫人,嘗嘗這是我給你做的湯。”
另外一個男人則是站在她的身后給她捏肩:“夫人,我們要個孩子吧,到時候一定像你一樣美。”
他話音剛落,跪著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夫人要生也是和我生,我可是二夫君!”
“二夫君怎么了?夫人想和誰生就和誰生,這和誰排在前面毫無關系。”
兩人喋喋不休地吵著,不遠處的一個男人走到她面前伸出了手:“夫人,客人來了。”
說完,又冷冷地看著他們二人:“你們吵什么?別驚擾了貴客!”
….
于是兩個男人相互瞪著往一旁退下了。
這一幕看起來真像話本子,江慈菀直接嘆為觀止,這種好日子可不多見呢。
女首領說了幾句話,讓人給他們備馬,還準備了一頭狼帶他們出山。
今天是第四天,江慈菀很擔心冬狩那邊的事情只怕已經結束了。
江慈菀總歸是女子,受的傷比他的嚴重,即便騎在馬背上,身體也吃不消。
見她有些不對勁,宋裴聞連忙將她攔腰抱下來,只見她臉色蒼白得很。
“江慈菀!”
“姩姩。”
女子半昏迷著,呼吸越發困難,只覺得有一口氣上不來。
見狀男人急忙扶著她的后腦,俯身下去給她渡氣幫助她吸氣。
江慈菀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什么東西貼著她的唇給她渡氣。
而這時那帶路的狼突然咬著一種草扔到他們面前,莫白檢查了一番后說道:“世子,這深山中瘴氣大,江二小姐必定是身子弱才會被這瘴氣影響了。”
宋裴聞把草藥拿起來,搗碎后吸出汁液,然后對著女子的唇喂了下去。
不久之后江慈菀的呼吸漸漸平穩,慢慢清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看見男人正吻著她的唇,她下意識咽了一口,溫熱的水順著她的口中渡了下去。
“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