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回事?”宋裴聞看見榻上的人面色潮紅的樣子,很不對勁。
白湫陌眼神中帶著慌亂看了舍王一眼后,給江慈菀扎了幾針。
“我先給她扎針緩解一下,待會兒可能你也會有不適應的要么…”
“要么你自己挺過去,要么你們二人行魚水之歡更能控制住。”
剛才他們二人都知道這子蠱配合母蠱的,可所謂的感情便是兩蠱結合抑制住。
謝澤州臉色頓時變得難堪起來,要他看著心上人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嗎?
他找不到。
男人緊緊捏著拳頭,眼眸赤紅的看著他們二人,最后先一步抬腳離開了房間。
宋裴聞他很清楚,自己有多愛江慈菀,但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乘人之危。
“勞煩你照顧好卿卿…”
院外,謝澤州站在蕭瑟的樹下,正猶豫要不要離開,就聽見房門打開的聲音。
“王爺,是宋世子。”
“宋子筠!”男人立馬跑過去將他攔住:“你走了姩姩怎么辦?”
他對江慈菀有多愛,對宋子筠就有多恨。
自從看見宋裴聞回來以后,他每日都在想這個男人為什么要活著回來?
甚至好幾次,自己對他都動了殺心。
宋裴聞自然知道他為何阻攔。
“卿卿是我未婚妻,我們尚未成婚,我自然不能害她。”
“可白湫陌他不是…”
“卿卿自己親口說她能挺過去。”
不知道是因為江慈菀這句話,還是因為他們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謝澤州心里莫名的開心。
如此他便還有機會把人奪回來,他不不知道從何時已經對江慈菀愛得無法自拔了。
可關于她的全部,哪怕她其他男人多一個笑容,都叫他生不如死。
若不是為了拿下太子,拿下方貴妃,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搶走。
可他要名正言順的登上那個位置,就不能心急。
屋里,白湫陌讓人給她準備了冰浴,這情蠱雖然猛烈,可比起她上輩子所受的苦,簡直不值一提。
她知道白湫陌的意思是讓她和宋裴聞行魚水之歡,可容易得到的東西就很容易不珍惜。
更何況,她覺得還沒到那個時候,她要等到查處下蠱之人,那時再與他解蠱,就能讓謝澤州生不如死。
讓他也嘗嘗,她上輩子付出一切最后一無所有的感覺。
她的目標不是他們兩個人,而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
五皇子雖然當上太子,可她很清楚有皇后在,五皇子并不好控制。
這也是為什么她重生以后選擇謝澤州的原因。
忍過了最難熬的時候,她的身子漸漸放松下來。
宋裴聞不敢在外面浪費太多時間,雖然自己也因為情蠱而難受,可想到江慈菀瘦弱的身子。
他說什么都要回來。
“卿卿,你怎么樣了?”
男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不等女子開口,他已經開門往浴間來了。
江慈菀身子困乏得很,反正他早就看過她了,索性她就裝虛弱的靠在浴桶邊。
宋裴聞走進去的時候,在滿是水霧的房間里看見女子瓷白的臉上虛弱不堪。
他毫不猶豫的走過去把人抱到溫水里,替她擦拭了一番。
“卿卿,你怎么樣了…還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