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她聲音發顫地哀求著,謝澤州卻始終都不肯放過她。
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肩頸上,男人低啞地問:“姩姩,孤與他,誰的好?”
江慈菀臉頓時紅得發燙,抿了抿唇,搖搖頭:“我….我不知道。”
“殿下,你放開我吧!”
她的手甩了甩,想掙脫出來,卻不經意地碰到男人脆弱的一面。
謝澤州不禁悶哼一聲,眼里是止不住的欲望。
他被黑暗和戾氣裹脅的鳳眸盯著女子時,女子害怕地閃躲開了。
男人不想讓她望見自己狼狽的一面,抬手捂住她的雙眼,帶著她冰冷的觸感在胸膛上飄過。
“那就多感受一下,直到你比出個一二為止。”
江慈菀快要瘋了。
太子好幼稚啊,這種東西也需要與人比…
察覺男人越發地大膽時,她急忙握拳求饒:“別這樣了,殿下….”
女子聲音發顫得不行。
謝澤州按下心中的悸動,頓了頓,沉聲說:“孤與他比,孰好?”
江慈菀即便被遮住眼眸,都能感受到男炙熱的目光。
她咬著唇,半天不說,故意吊著他。
謝澤州見她欲言又止的,心里急得不行:“就這么難猜嗎?”
“殿下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自然是真。”
江慈菀心里覺得兩個人都不差。
但為了維持人設,她故意氣他:“子筠哥哥的…”
她小心翼翼地說出,卻早已經讓謝澤州受到千萬點打擊。
從來沒有一刻像如今這般挫敗過。
宋子筠那個賤人算什么東西,如何與自己相比?
江慈菀莫不是眼瞎了?
“孤哪里比不上他了?”他氣得呼吸加重,一把將人扛起來扔到軟榻上。
江慈菀下意識往里躲,男人拽住她的腳踝拉了出來。
衣服松松垮垮的,像是故意讓她看見。
江慈菀見他氣急了,臉黑黑的樣子,心里特別爽快。
但還是及時求饒了:“殿下的也不差,只是子筠哥哥的沒殿下的白。”
謝澤州一頓,完全沒想到她會找這種借口,可自己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喜歡黑一點的?”
他自幼就比尋常人白,這有什么問題嗎?
江慈菀胡說八道:“那樣看起來更有安全感。”
男人氣笑了,拽住她的手腕勢必要再試一次。
“安全感?”
“姩姩,所謂的安全感可不是由皮相決定的。”
“孤是未來的天子,天子給的安全感,是宋子筠比不上的,你明白嗎?”
江慈菀繼續和他拉扯:“可子筠哥哥此生只有我一個人,而殿下會有許多女人。”
憑這一點聰明人都知道選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