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菀先是一怔,隨后含淚的看著他:“子筠哥哥,你當真想好了?”
“殿下不會放過我們的,更何況我已經不是清白…唔…”
不等江慈菀把話說完,男人已經吻住她的唇,將她的話吞入口中。
和之前的親吻不一樣,之前宋裴聞再如何強吻她,也會等著她回應后配合自己。
而這一次,他似乎迫切的想要將心里的東西發泄出來。
即便江慈菀有些喘不過氣來,他也不想放過她。
“子筠哥哥….”女子委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宋裴聞極致深情的吻著她的眼尾,吻過她的臉頰到達嘴唇,下巴。
最后帶著滾燙的熱氣埋在她的肩窩里:“卿卿,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我只要你。”
他愛江慈菀,無論好與壞。
江慈菀繼續回應:“可這樣對你不公平。”
“不,我不要公平。”男人低頭咬上她白皙的頸,仿佛要把上面的其他痕跡用自己的方式給遮掩住。
“我只要你…”
“我只要江慈菀…”
說著,他眼尾泛紅,握住江慈菀的腰肢將她按在馬車的軟榻上。
隨后手指勾起一帶用力一扯。
一陣冷風吹過,江慈菀發顫的往被子躲,下一秒卻被宋裴聞擒住了雙手,動彈不得。
“子筠哥哥你怎么了?”
江慈菀看著他赤紅的眼眸中滿是委屈和隱忍,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以后,男人無聲的吻住了她的唇。
再次往下,下巴,頸間……
不知不覺的,外面的環境越發的陰冷,可馬車里卻異常的火熱,除了車角的那一捧小火爐之外。
兩人深吻的氣息使得空氣越發的曖昧。
若白架著馬車,聽見馬車里女子的抽泣聲還有……
些許的吞咽。
下意識的將馬車往林中偏僻的小路駛去。
一個時辰后,馬車離福州越來越近,宋裴聞看著懷里昏昏欲睡的女子,滿足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目光所及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痕跡。
不過多時,江慈菀
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正好看見男人含笑的盯著自己。
想到剛才她被宋裴聞按在榻上一頓親吻,她臉頰就紅的厲害。
這個男人為了宣誓主權,竟然放下身段的吻她。
這會兒她已經分不清那些曖昧痕跡究竟是太子的還是他的。
至少,她能想象的是,謝澤州醒來以后應該會發瘋吧。
同一時刻,湘州船舫謝澤州迷迷糊糊醒過來,發現周圍一片漆黑,屋里還有一股未消散的曖昧氣息。
他余光掃到榻上的那一抹紅,頓時眼眸中滿是陰翳的赤紅。
他猛的掙斷繩索,跑到窗邊,望著上面被人踩過的痕跡,怒吼了一聲。
好,好得很。
他胸膛起起伏伏的走到榻邊,用刀將那塊沾了血跡的布挑起了,塞到懷里。
隨后一腳將門踹開。
甲板上空無一人。
所以江慈菀她究竟是從何處離開的?
“殿下…”
峰山見太子一個人出來,殺意重重的,很快反應過來不對勁。
晚棠站在峰山后面嚇得瑟瑟發抖,下一秒太子走過來,推開峰山,一把捏住了晚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