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氏一下子有些慌:“她剛才和梁府大小姐在一起玩,沒來這邊,可能還不知道這邊的事情。”
一個侯府千金以為他們擔心秦苧兒的安危,道:“我剛才看到梁府大小姐了,她們沒有在一起。”
秦泓瀚看向小柳氏:“著人去找找,這邊鬧了半天,她還沒過來,妙舒郡主落入荷花塘,苧兒別是也出了什么事。”
小柳氏頷首:“是。”
然后轉過身,吩咐由媽媽:“多找幾個人,去找找秦苧兒。”
玉氏立即道:“王妃不必費心,奴婢自己去找找就行了!”
小柳氏冷哼:“當家主母找女兒,你算什么東西,輪到你插嘴?”
玉氏抿唇,秦泓瀚古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吩咐道:“還等什么,去找四小姐!”
由媽媽眼尖:“王爺不要急,苧兒小姐這不來了?”
眾人抬頭望過去,秦苧兒氣喘吁吁的往這邊趕:“父王。”
她臉色很紅,頭上的發髻有些亂,身后的兩個丫鬟也是氣喘吁吁,眼神有些躲閃。
看起來非常狼狽。
秦泓瀚對她這樣子有些不滿:“你去哪里了?”
“我……”
秦苧兒其實早就想好了怎么對應,平時她最是巧舌如簧,但是大概今天做了虧心事,她有些不自然:“在后山附近。”
“一個姑娘家跑那么遠做什么!出了事都不好找。跟你母親祖父在一處!”秦泓瀚嚴厲道。
玉氏趕忙上去:“四小姐,您跑的太快了,頭發都亂了,快。奴婢給您梳梳頭。”
這事總算遮掩過去。
回去王府,已經過了正午。
眾人先回房沐浴小憩,然后才出來吃這頓隆重的中晚飯。
桌子放在涼亭里,以小池塘為界,分左右兩處,男左女右。
自上次父子反目,秦煜和秦泓瀚已經很久沒有同桌吃飯了。
今天算是一個隆重的節日,父子倆雖然坐在一桌,按照身份也是緊挨著,但兩個人都不說話,甚至連個眼神都互相不給一個。
秦燁在一旁很是暗喜。
秦煜不在的這十八年,他才是秦泓瀚最疼愛的兒子。
按照父王對秦煜的這副態度,世子位早晚是他的。
二房叔叔問秦泓瀚:“大哥,陛下的病怎么樣了?”
秦泓瀚義正言辭道:“陛下乃真龍天子,吉人自有天相,自然很快就會康健。”
二房看了眼三房。
三房叔叔平日里沒有機會,這次很想打聽一下:“大哥可聽說,前些日子有人走私了一批生鐵,被查封后入了我們戶部的倉庫,但是被晉王借走了。”
秦泓瀚不動聲色:“陛下自有明斷。”
二房皺了皺眉,然后揮退下人們。
“大哥,您瞧,今天烽哥兒沒來。”
秦泓瀚:“他上次落馬不就是說已經沒有大礙了嗎?怎么不出來吃飯?”
他們說的是二房家的兒子,秦烽,在工部任個清閑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