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夏對王長生的絕對自信!
所以在她剛才發言的時候,她便直接表達了自己對于王長生女巫身份的認可。
狼隊就是要這樣無間的配合,與對彼此絕對的信任。
哪怕有一只狼出現問題,其他狼人也不可能坐視這只狼被好人圍毆,哪怕悍跳身份,也要將其保下!
只有緊緊的團結在一起,狼人才能在這黑夜之中,殺出一個天明!
“更何況他讓我搏殺10號,而10號現在果真起跳,還發了我一張查殺,還好順序上是我們占了優勢,現在10號作為一張真預言家,即便摸到了我是一張查殺牌又如何?想來她現在肯定在心里面認為還不如外置位去摸一張牌吧?”
一想到王長生讓自己搏殺的人真的是預言家,夏心中更加自信了。
與此同時。
10號光輝頂著很大的壓力開口說道:“我又摸到了預言家牌,且我是真預言家,不是被6號這只狼人所謂的摸到查殺而原地干拔起跳的一張牌。”
“現在6號先置位起跳,還搏殺到了我,那么狼隊占優,肯定不會自爆了,因此我倒是可以慢慢聊。”
10號光輝如此說,不但是給好人點出6號是那只狼,更多的還是讓她自己被狼人搏殺而產生的浮躁的心境慢慢平復下來。
越是急躁,便越會出錯。
這是他們教練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光輝也將其記在了心里。
冷靜過后,她干勁十足地說道:“我剛才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首先在我眼中,8號當時起跳的時候,我還挺開心的。”
“畢竟我摸到了6號一張查殺,晚上摸出來她是狼人的時候,我還有點害怕自己會不會被彈死,因為我當時確實是奔著好人摸的,沒想到驗出來是一張查殺牌。”
“所以在8號起跳時,我認為一下子有兩只狼裸在我的面前,那么即便我被彈死,大家也能知道誰是真預言家,晚上的毒口以及出人該出誰都有了肯定的答案。”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8號發完言,7號作為雙藥女巫起跳,他的死訊中只有這張5號牌,那么看來我是沒有被彈死的。”
“所以在我眼里,6號可能就是要在警上給8號打煽動的一張牌。”
“只是等到6號發言,更讓我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反了8號的水,直接把一張查殺發在了我真預言家的頭上。”
“這導致我現在作為預言家,面臨的形勢卻極為被動。”
“那么在我分析看來,6號和8號就可以分成兩方面來聊。”
“第一方面。”
“6號和8號是兩只狼人,8號起身發6號一張金水,6號反水立警,增加力度,同時向后置位丟查殺,爭取搏殺到真預言家。”
“事實上她也確實搏殺到了。”
“那么在6號的發言中,她告訴我們,只要外置位沒有起跳的牌,那么6號和8號就是兩張捆綁在一起的狼人牌。”
“也就是說,我10號是起來去原地干拔,也要保自己、撈8號的狼人。”
“這一點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很正常,但我必須要告訴你們的是,我并不認識這張8號牌。”
“8號牌即便為狼,也只能和6號成立為狼同伴。”
“且8號還有很大的概率能夠成立為那么一張惡靈騎士牌。”
“因為他是不怕死的一張牌。”
“在6號的角度里,她摸到我查殺,那么警下的放逐環節是不是要出我?”
“女巫如果相信6號是預言家,出掉我之后,晚上會不會去毒這張8號牌?”
“那么明天起來,女巫就會被反彈死,到時候預言家和女巫雙雙出局,狼人甚至都不需要去耗費女巫的那瓶解藥,7號這個雙藥在手的女巫就會被搞死。”
“不得不說,狼隊這一手玩的真的很妙。”
“你們看吧,等到警下,8號在那個位置絕對拍不出來任何身份的。”
“他不會讓外置位的神牌起來去打死他,只能讓女巫把毒用在他的身上,最后把女巫給彈死。”
“我聊到這一點,就是想向好人們證明,只要8號一會兒拍不出任何身份,他其實就是求毒的一張牌,那么我反而就不能跟他作為那張狼同伴了。”
“這一點大家都能夠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