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方面,8號拍不出身份。”
“而另一方面,8號能拍出身份,且外置位沒有人起身把這張8號牌給錘死。”
“那么這依舊不能證明我是狼人,甚至8號如果可以自證身份的話,那么6號所謂的反水立警,就是不存在的。”
“因為8號根本就不是狼人。”
“那么這么一高一低,我的預言家面是不是又可以重新起來呢?”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8號能自證身份,我就只能盤他是想要在警上搞些操作的一張牌,結果卻把金水發在了6號這只悍跳狼的頭上。”
“當然這一點我其實是能夠理解的,畢竟8號在發言的時候就說了,他判斷6號可能是那張好人牌。”
“而我昨天晚上之所以想要查驗6號,也正是因為我在開牌環節時,判斷她的卦相像是一張民及民以上的牌,我才進驗的她。”
“沒想到是個查殺。”
“連我都出錯了,8號如果是好人想要操作判斷錯誤6號的身份,我不會怪他。”
“我只能說你不是預言家,就沒有必要玩些太騷的套路。”
“因為這其實是會影響好人視野的。”
10號光輝思路清晰,從兩方面聊出了自己不是狼人而是預言家的點。
聊的也確實有點道理。
外置位的好人聽后,皆是若有所思。
不過從情感與邏輯上來講,他們不會因為10號的這幾句話,就直接將其任下。
畢竟所謂的自己百分百是預言家的點,是預言家能聊出來,是狼人也能編造出來。
因此除了發言,好人們還是會關注到兩個對跳預言家彼此之間發出的查驗的力度。
這其實是一種本能。
6號反水立警的同時精準搏殺到10號,這就是極強的力度,好人們本能的就會更愿意相信6號才是那張真預言家牌。
這是毋庸置疑的。
“除了這兩方面,我之所以會查驗6號,還有一點則是因為我昨天本來想查驗7號,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最好不要摸在他的身上,而進驗6號卻沒有什么感覺。”
“所以我才摸了她,一張查殺。”
“現在看來,如果發言順序改一改的話,那么6號就是那個被我搏殺到的牌了。”
10號光輝對自己的直覺還是有些自信的。
“至于為什么我昨天想摸7號的時候會感到那么抵觸,可能是因為他作為一張女巫牌,我去進驗他也只會浪費一驗吧,畢竟今天他就直接跳出來了,我即便摸了他,也等于白摸。”
當10號光輝聊出自己的直覺后,外置位的好人紛紛側目而來。
有時候狼人殺玩的也是一種數據庫。
原本所謂的直覺,其實也就是對于對方數據庫的了解與分析,以及開牌看牌或者警上警下發言時某些點的質疑而形成的一種感覺。
但10號的直覺是真的不太一般。
這是經過賽場驗證過的。
所以在10號光輝聊邏輯的時候,好人們可能還會仔細思考思考。
等她說出自己是出于直覺而選擇的驗人,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反而比她聊那些邏輯更有力度一些。
但這些話10號作為狼人也可以專門說出來騙他們。
所以好人們對于10號的身份還是有著很大的保留與質疑。
“驗人的心路歷程我聊完了,接下來就簡單說一下警徽流。”
“為什么留兩張警下的牌我就不多聊了,前面的牌他們雖然是悍跳,但也都說過了這個原因,而且除了還沒發言的9號,前置位的牌,6號和8號在我眼中是打格式的兩張牌,7號女巫,4號聽發言不太像狼,9號又是馬上要發言的牌,他是好人,我沒必要留,他是狼人,一會兒要打我,我也沒必要留。”
“所以我直接聊為什么這么驗這兩張牌。”
“首先我是很被動的預言家,所以我更傾向于去摸好人,12號和1號的卦相在我眼中還算不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