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7號既然是女巫給出的銀水,如果4號是真女巫,而不是狼人在這里為了加大8號先知面的話,那么7號很有可能就是那只幽靈狼。”
“或者你們認為7號站邊8號,不想出8號,那你們也可以先出掉7號,今天的輪次就定在2號跟7號上也是可以的,明天你們起來還能再聽一天8號的占卜。”
“至于其他的牌,警上的9號牌點了8號的匪面,我聽著不太像狼,但是我認為的好人12號攻擊了9號,那么他倆的問題讓他們自己去解決,跟我沒關系。”
“所以你們改輪次就出7號,不改輪次今天出8號,出了8號我才會拍出身份,不然我現在拍身份也是給狼人拍,沒有意義。”
“過。”
3號乘風的一通發言可謂是情真意切。
但其中到底有多少算計與籌謀,究竟給好人們挖了多少的坑,也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如今路已經鋪好。
就看有沒有人踩進去了。
而王長生聽完他的發言,心中也是暗嘆了一聲。
倒反天罡。
簡直是倒反天罡!
做局就做局,竟然還要拿他這張大哥的身份來增加分量。
甚至這些個小狼第一天還直接把他給砍了。
想拿大哥祭天?
真是big膽!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蜿蜒聽完前面這么多張牌的發言,眉頭緊皺。
“我聽到很多人都在聊我的警徽流有問題。”
“首先我并不認為我先驗9號再驗1號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們認為我驗9號可以,但是與其驗1號,倒不如把12號放到警徽流中,或者有守衛和道士在,我可以留下第三張警徽流,去摸這個12號。”
“我承認你們說的沒問題,但在我這張真先知牌的視角中,12號并不是我非驗不可的對象。”
“他是可以聽發言的牌,又是在警上站邊我的牌,而我既然第一天沒有驗他,又何必在往后的日子里過多對他的身份產生糾結,我直接聽他的發言不就好了嗎?”
“如果他從始至終站邊我,我驗他又有什么用?”
“如果他言行不一,嘴上站邊我,實際上卻變票想要出我,那么他是不是為定狼呢?”
“你們讓我在他身上進驗,豈不是在浪費我的占卜次數?”
“再加上12號攻擊了9號,我如果驗出9號是一張平民,那么12號哪怕站邊我,顯然也有倒鉤的嫌疑,但這是第二天,甚至第三天才需要去盤的事情。”
“甚至12號如果為狼,我驗出他也是一張有身份的牌,又不可能明確地摸出他是什么陣營,完全沒用,那么我為什么放著9號不驗,而去驗12號?”
“我驗了9號,又為什么還要驗12號?”
“所以從你們的視角來看,我的警徽流或許有些毛病,但是從我一張真先知的視角來看,我不進驗他,并沒有什么問題,更罪不至死,讓你們都跑去站邊8號牌。”
“這是我對你們認為我警徽流有問題所給出的解釋,希望在場的好人能夠多聽一聽,認下我是那張先知牌。”
“其次,4號跳了女巫身份,雖然我并不覺得你直接把身份跳出來有什么不好的,畢竟有守衛在,有道士在,狼人大概率不會悍跳女巫,但你此刻給出的銀水,對我而言是不利的。”
“當然,我不是怪你跳了身份,結果所給出的信息卻是對我這張真先知來講極其不友好的。”
“我只是想說,7號應該是真銀水,那么在這個板子里,狼隊第一天大概不會自刀的情況下,7號與8號顯然是不見面的兩張牌,那么3號說的也沒什么錯的,7號很可能就是8號不認識的狼大哥,也就是那張幽靈狼。”
“所以我希望4號你能考慮考慮,將視線放在狼人的身上,而不是落在我一張真先知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