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沒有把8號或者7號出掉,晚上你就將他們給毒掉。”
“而7號在極有可能是幽靈狼的情況下,他將輪次改到了3號與8號的身上,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理解為,他昨天很可能將鏈子連到了3號以及外置位一張好人牌的身上。”
“你們如果要出2號,很可能就是一張守衛或者道士牌出局。”
“并且不僅如此,外置位還可能再損失一張好人牌。”
“而7號的抿能力,我想各位也都是有目共睹,那么既然是眾所周知的。”
“7號說不定在第一天就找到了3號一張神牌以及外置位的一張神,比如我2號的位置。”
“也就是說,你們投掉3號,不僅他要死,我也可能要死,甚至再夸張一點,7號抿出來我是先知,根本不理睬我,直接在外置位找到了另外一張神,比如4號女巫的位置,把3號跟4號一連,兩張神牌雙雙出局,我們好人能受得了嗎?”
“4號的毒藥都還沒有開!”
2號蜿蜒慷慨陳詞,面色激動,狀態起得很高。
他掃視場上的所有人。
“難道你們忘了,7號砍死女巫,又悍跳女巫,甚至還把女巫打飛出局,被所有好人認下,在場上興風作浪的經歷了嗎?”
這么一句話,頓時點到了外置位的不少好人。
他們的心中紛紛皆是一驚。
被王長生支配的恐懼,再度籠罩到了他們的心頭。
王長生悍跳女巫,刀刀爆神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
他們作為新上場的成員,可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隊友在經歷過一番腥風血雨后,慘慘戚戚的被打回戰隊。
人都快被王長生給打的失常了。
這一刻,眾人看向王長生的視線,都發生了一些不太一樣的變化。
王長生也沒想到2號會這么不講武德,拿之前的事情來充當自己的籌碼。
vocal了。
這該死的數據庫!
2號蜿蜒:“總歸7號要出3號,你們就一定不能出3號。”
“再加上3號是反了8號的水站我邊的,他跳了繩,那么我就認他是一張神,但我是先知,4號女巫,那么3號則非守衛及道士,他有這種底牌在,我就更不可能允許你們把票掛在他的頭上。”
“我不想看著一張守衛或道士,再加上一張女巫出局,甚至守衛加道士兩張牌一起出局。”
“因此輪次上,你們可以出我和7號,但7號我畢竟無法百分百的肯定他是一張狼人,更無法確保他是幽靈狼,我只能說大概率是。”
“所以女巫的毒藥你可以開在7號或者6號的身上,而這輪我一定是要把票掛在8號頭上的。”
“8號跟我悍跳,顯然是定狼無疑,出8號,我能明確保證我出了一張狼人。”
“至于7號是否為狼,或者說為幽靈狼,你女巫晚上可以去考慮一下。”
“以及6號不是也想站邊8號嗎?更別說還上票給了8號,再加上6號也同意7號的觀點,將輪次定在了3號與8號的身上,那么6號也有幽靈狼的嫌疑。”
“所以雖然狼坑就這么幾個,但我無法確保他們為定狼,畢竟還有1號跟10號這兩張上票給8號的容錯在。”
“所以這輪出8號,晚上我自己去驗人。”
“12號不管是否為倒鉤我,想要把票都墊到8號那里去,他既然在警上站邊了我,我一沒拿到警徽,二沒有立場與邏輯,三沒進驗過9號或12號,今天我不可能去攻擊12號,這點你們總要認下吧?”
“出8號,晚上4號你去毒7號或者6號,我建議直接毒7號,他是幽靈狼的概率要比6號大。”
“其他的狼坑,等放逐環節結束后看到明確的票型,明天起來基本上也就能定下了,今天我就先不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