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單耳胖尾狐笑了笑,隨后便將發言麥序讓給了2號。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骨頭作為一張平民本身,也的確是一張好人牌。
此刻看到這張1號在首置位發言,就直接起跳身份,還給自己發了一張金水。
實際上,他是沒太看到1號有什么卦象的,1號突然起跳,讓他有一點驚訝。
但是對方又給自己甩出了一張金水,沒有直接給自己甩出一張查殺。
他又覺得,對方若是狼王起跳,應該不會打的這么畏畏縮縮吧?
思索片刻,2號將自己的看法聊了出來:“個人認為,這張1號牌是有概率成立為預言家的。”
“不過我也不是說要把他給我的這碗金水直接喝掉,我是在考慮,如果說這張1號是狼王的話,他為什么不直接向外發出查殺呢?”
“如果說1號是狼王,他給外置位甩長沙伊萊有可能直接搏殺到預言家二來也有。可能,且是有很大可能查殺到一張單純的平民牌。”
“那么1號查殺一張平民,對于他而言是完全無壓力的,即便他查殺到了神牌,那豈不是更好?”
“被他查殺的人直接原地起跳身份,不是也能夠把神職的身份給找到嗎?”
“到時候安排一只狼人起來和神職對跳,外置位的好人還是要分辨不清楚的。”
“而最后若是他給女巫甩到了查殺,或者給獵人甩到了查殺,甚至給守衛甩到了查殺,哪怕最終他沒有將查殺放逐出局,他也完全可以自己開槍帶人。”
“當然,預言家盡管有可能會起身,不去選擇放逐這張狼王,但是本身預言家有沒有可能直接拿到警徽,也是不確定的事情。”
“如果預言家沒有警徽,他大概率就只能歸到這張狼王牌的頭上。”
“而且他若是給外置位甩張查殺,且是一張神職,且狼隊有人跟這張神職對跳。”
“那么等于說,場上就有兩張在預言家眼中沖鋒沖的比較狠的牌,如果預言家得勢,最終預言家有沒有可能推錯人呢?”
“預言家想嘗試外置位去推,結果非但沒有推到小狼,反而被他推掉的那張牌才是真正的狼王,就是要起身和神職對跳。”
“即便是沒有查殺到神職,但迫使神職起跳身份這件事,他也有可能起身為這張1號沖鋒,導致預言家出錯人。”
“所以我說的這些就是想表達,1號若是狼人,他是完全可以直接起身,給我,或者給外置位的某一張牌發查殺的。”
“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給一張在警上的我甩出了一張金水。”
“那么我會認為他的發言有可能是一張預言家牌。”
“以及,作為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他直接起跳了預言家,我也聽不出什么太大的問題。”
“不管怎么說,首置位還是要給一些容忍度的,更別說他還沒聊出什么爆點。”
“這就是我的看法,但本身我作為一張好人牌,也不可能只是單聽1號一張牌發言,就直接把他的預言家身份給認下,搞得好像我跟他認識一樣。”
“首先說明清楚,我跟他是絕對不認識的兩張牌。”
“我認為他有可能擁有預言家面,不代表我喝掉了金水,認為他就是預言家,好嗎?聽完全場發言后,警下我會給出我的站邊的。”
“過。”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牛肉作為一張獵人牌,此時也算是高置位發言。
結果麥序后,他微微皺了皺眉。
“這張2號的發言我聽不出什么,他是好人,他可以這樣聊,他是狼人,其實他也可以聊出這種言論。”
“所以我是無法以他這一輪的發言給他定一個身份的,但你要說像1號發言時說的一樣,聽完2號的發言,就能找到2號是好人。”
“且能夠通過2號,讓我們認下他1號是一張預言家,我也不太覺得就能直接做到這一點。”
“因為身份這件事,聽一輪發言,我認為應該是不太能夠的吧?”
“當然,1號發言如此篤定,也有可能確實是他們底牌就是好人,完全不怕我們質疑。”
“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那么我底牌不是預言家,也就不過多啰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