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我也沒有接到金水,也沒有接到查殺,就聽后置位的預言家盡快起跳發言吧。”
“過。”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do作為一張狼人,在見到1號給2號發金水時,還是有些忐忑的。
他擔心他們狼人就這么倒楣,甩出去個金水,正好就是一張預言家。
這不是往外發金水,而是給自己發查殺。
那么大哥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可能會被直接毒死在晚上。
好在本身1號昨天晚上就向他們表達過了這張2號是沒什么卦相的一張牌。
對方有可能是一張平民,再不濟也只是一張神職,而且還很有可能是守衛,隱藏的才會這么好,反而不太像是預言家的卦相。
不過現在全場也沒有人跟他們狼隊進行對跳,讓他一時之間也不好直接選擇自己該如何發言。
好在11號狼人是末置位發言的一張牌,且還是他們狼隊的人。
那么他就完全可以現在稍微劃一劃水,就和前置位的3號一樣,沒必要聊出太多內容。
反而讓外置位有可能察覺到自己的身份,讓他接下來不管是沖鋒、墊飛還是倒鉤,都不太好操作。
“首先底牌一張好人,但不是預言家,那么這張1號起跳,已經隔開三個位置,還無人對跳。”
“2號又是1號的金水,他是將這碗金水端在手上的,那么我會考慮考慮1號的預言家面,但具體是否要站邊1號,總歸還是得聽完后置位的對跳發言。”
“只是單聽1號的獨立發言,確實像2號所說的一樣,他有可能形成預言家,不過也像3號說的一樣,2號有可能是狼人在發那種言,也有可能是好人在發那種言。”
“1號也是同樣的,他作為預言家,有可能確實驗出2號是一張金水,他作為狼人,也不是不能給外置位發出一張金水。”
“這板子也沒說狼人起跳時就一定要向外置位發查殺,畢竟這個板子雖然有狼王存在,但是狼王是否起跳,又是否往外置位發查殺,還是說想發金水,意圖哪怕在自身身份被揭露時,也可以給外置位的好人打反心態。”
“這都是我們不能確定的事情,且狼隊的操作千奇百怪,我們也沒必要去考慮狼隊會打出什么操作。”
“就聽對跳預言家的發言,看警下票型,然后警下直接站邊就完事兒了。”
“過。”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不修空調接過麥序,開口報出查驗。
“3號金水,警徽流開2號,再開一張警下的4號。”
“首先說一下為什么要去禁言那張3號牌,實際上我坐在這個位置,第一反應是想去進驗7號的。”
“不過我沒有抿到7號的卦相,而3號在我這里帶著一點卦相,我想去試探一下3號會是什么底牌,有沒有可能構成狼人,但是結果摸出來是一張金水。”
“這是我驗人的心路歷程,我知道你們可能會覺得我在這個位置給前置位發過言的牌發金水,力度比不上1號,起身就給后置位甩金水。”
“但我作為預言家,查驗的就是3號,我還做不太到起身給3號一張金水甩查殺。”
說到這里,6號偷偷地瞄了王長生一眼。
不過本身他表情就淡淡的,再加上有游戲系統的壓制,他并不能從對方臉上看出來什么神色。
見王長生沒什么反應,他這才緊接著開口。
“至于警徽流為什么要去進驗1號的金水2號,原因是在聽2號發言時,對方總歸現在是有傾向于想要去站邊1號牌的。”
“那么我就直接把他留在我的警徽流里,看一看他警下到底是站邊誰。”
“如果他徹底倒戈,選擇站邊1號,我拿到警徽后,有可能會改掉警徽流。”
“也有可能在聽完2號發言,認為他說不定也沾點好人面,只是被1號騙的好人。”
“那么我還是會把第一警徽流壓在他的身上,去摸一摸這張2號是什么身份。”
“至于第二警徽流要去進驗4號,理由就更簡單了,純粹是因為覺得1號的警徽流打在11號和12號身上,有可能是他在要好人的票,所以他摸那兩張牌,我就摸4號。”
“不過其實說實話,2號如果起身沒有發表,他有可能會想要去站邊1號的言論的話,我是想直接雙壓警下,看一看警下牌反應的。”
“因此就驗到了這張4號牌了。”(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