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在接過麥序后,目光掃向那張11號牌。
嘴角微微勾起。
“11號起跳守衛,無論是從他的發言,還是從他的動機。”
“我都不可能認為他是一張真正的守衛。”
“他在我看來,明顯是一張想要把守衛身份炸出來的一張牌。”
“畢竟女巫的毒藥在手里,他如果起跳女巫,女巫是完全不害怕跟他對跳的。”
“一來,雙方即便都留在場上,女巫也能將其毒殺。”
“二來,只要女巫起跳,大概率11號就會直接原地出局了,所以他不能去跳女巫。”
“相反,他起跳守衛,不但能跟真守衛較量一番,說不定還有機會將守衛給扛推出局,自己坐在場上。”
“即便不然,守衛也不可能明確地向外置位的好人驗證自己的身份。”
“因此11號起跳守衛,是他想要活命,唯一的選擇,但同時——這也是他最大的敗筆!”
“單單說明一個原因。”
“你11號是警下唯一一張給1號狼人上票的牌,那么你如果想要把自己摘清楚,你就只能去攻擊同樣和你待在警下的另外兩張牌,也就是4號與12號。”
“那么在你的視角之中,現在1號是狼人,警下你認為會不開狼嗎?”
“4號跟12號,難道都是能被你保下的嗎?顯然你不是這么覺得的吧?”
“可你非但沒有去聊警下的4號與12號,反而將視角放在我以及10號的身上。”
“再不濟,也有一張警上就被1號發了金水身份的2號——”
“這是你的原話。”
“同時,這是你一個在輪次上的牌,應該去開出來的視角嗎?”
“應該攻擊警下的牌,你不攻擊。”
“反而去打我和別人,幾個莫名其妙的位置。”
“那么我就是要直接默認你保下了12號的。”
“或者說,你自認你的位置比12號要低一個臺階。”
“因為你起身的發言就是,你不想起跳身份,可是因為12號點你有可能是一張狼人,且想將你扛推出局。”
“你不得不把守衛身份給拍出來。”
“那么,你有沒有可能考慮到——12號才是那張狼人呢?”
“他的操作,就是為了抗推你這張好人牌呢?你沒有考慮。”
“我完全不認為這是一個守衛可以開出來的視角。”
“事實上,從你的發言來說,你直接是一張爆匪的發言。”
“你的視角完全是錯誤的,不應該是一個好人擁有的視角,那么你的身份就只能構成一張狼人。”
“這在我看來根本就是不用多說的。”
“你的身份,都不用聽你跳了什么,就能直接鎖定——你是一張狼人!”
王長生的視線從11號熱血身上掃過,目光淡淡,卻帶著一種洞若觀火的壓迫感,讓11號也不免心中一驚!
“以及,場上的真守衛,在聽完警上的發言后,我就已經有所猜測。”
“而聽完這警下的半圈發言后,我差不多可以篤定,守衛在哪里。”
“警上我肯定會考慮,要不要把這一點聊出來,但是在警下,我反而沒有這種顧慮了。”
王長生的眼神橫移。
“我認為守衛是這張3號,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判斷錯誤。”
“不過,如果你是守衛,你是可以直接起跳的。”
“因為你現在是手握警徽的一張牌,你是這張6號唯一發出來的金水,全場百分百的定向好人。”
“狼隊但凡聽完你的發言,認為你有可能是一張神職,都不可能把你留在場上的。”
“這是我對于守衛的身份猜測,所以,這也是我認為你11號一定是在悍跳守衛的原因之一。”
“至于我警上為什么會去考慮1號的預言家面,第一,這一點我警上已經詳細地聊過了,這里我不會再贅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