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們既然沒有去攻擊這張8號,顯然你們是認為8號的那種觀點,不可能讓他構成一張狼人。”
“那么憑什么,我就一定是一張狼人呢?”
“你們無法認為8號的夸張發言,支撐他成為一張狼,而他的發言是,我和6號要成為兩張狼。”
“那么是不是代表,其實在他的觀點里,我和6號,有可能形成共邊的關系呢?”
“而6號現在是一張預言家出局的,你們自然也就能清楚,我和預言家是共邊的,我自然也不會是狼人了。”
王長生輕笑一聲:“或許你們認為我的發言很強勢,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在警上去考慮1號有可能的預言家面,是基于場上的事實去判定的。”
“在當時我的視角之中,1號就是有可能構成一張好人牌。”
“所以在輪到我發言時,我把我當時的視角聊出來,我并不認為我有任何問題。”
“且我最終并沒有真實站邊,因為我作為好人,還是對1號和6號的身份有所顧慮的。”
“不論從任何行為,我都再不能不是一張好人了。”
“對我身份的解釋就聊到這里,簡單點一點我對于狼坑的看法。”
“1號、9號、11號,最后一狼要再聽一聽。”
“過。”
王長生直接在這個位置給足狼人壓力,同時向后置位的獵人遞話,讓對方起跳守衛,并且將自己的發言偽裝成一張女巫,工作量可謂極大!
至于他的發言,能不能讓獵人和狼人們各自去認可。
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腦補程度與想象力了。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麥序越過被狼王開槍帶死的6號,來到5號身上。
5號do作為場上唯一沒有被卷入漩渦之中的狼人,暗自咽了咽口水,而后謹慎地開口。
“首先7號的發言,我認為倒是不無道理。”
“按照7號所說,11號起身沒有去針對12號和4號,本身就是一個疑點。”
“11號又直接順著12號的發言,把自己的守衛身份拍出來了,確實不像是一張好人能做到的事情。”
“不過我本身不是守衛,7號又說3號要開出守衛身份,那就聽一聽3號會不會去跳守衛。”
“歸票權顯然也不在我這里。”
“我就簡單的聊一下我認為的狼坑。”
“首先11號的問題,只有7號明確點出來了,即便在11號發完言之后,10號起身也去攻打了11號,且將11號的身份定義很死。”
“可是我認為卻沒有聊到點子上。”
“7號把11號的真正矛盾點聊了出來,那么8號也好,9號也好,10號也罷。”
“他們為什么沒有找到11號的真正問題呢?”
“是沒有考慮到,還是……不想把這一點聊出來?”
“10號無論怎么說,都狠狠攻擊了11號,或許10號不和11號認識,那么8號跟9號呢?”
“當然,這也只是我的一個小小看法。”
“我認為8號、9號會不會對于11號的態度有些奇怪?”
“而且9號甚至還保下了11號的身份,9號跟11號有沒有可能認識,還是說8號雖然也攻擊了11號。”
“但一個是沒聊到點子上,二來也沒有真的完全將11號定義為狼人,就和10號一樣……”
“不確定,再聽一聽后置位發言吧。”
“聽一聽4號要怎么聊,以及聽一下3號最終的歸票。”
“無論怎么說,4號也是被前置位點過的牌。”
“看一看4號起身是什么反應,包括4號會不會起跳守衛。”
“不過我想,這一整圈下來,都沒有人拍出守衛身份,去跟那張11號對抗,總不能12號是那張守衛牌吧?”
“還是說,就如7號所點的一樣,3號一張拿到了警徽,且被6號發出全場唯一真金水身份的牌,才是一張真守衛呢?”
“我本身不在輪次上,怎么出也出不到我,底牌一張好,就不多在這個位置占用太多時間了。”
“直接聽4號跟3號、2號發言吧。”
“過。”(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