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遠無聲無息走到她旁邊,黏糊糊地牽起她的手湊過來要親親。
沈執宴說過,紀遠沒有靈魂,有的只是屬于他的本能。
所以在被迫分開后,現在重新感受到江梨月的氣息,紀遠他唯一的本能就是——
靠近她,擁有她。
在這個時候,江梨月對上了沈執宴幽深又妒忌的表情。
他調子緩慢:“看來月月真的很喜歡他啊,親得這么熟練,一定親了很多次吧?”
這不是你自己把人弄來的嗎?
江梨月瞪了他一眼,在他俯身親過來的時候,大腦滴滴作響。
噴不了,這回是真變態。
江梨月覺得沈執宴肯定有什么大病。
因為她發現,在兩人親密的時候,沈執宴有時候會故意把靈魂轉移到紀遠身上。
當他是紀遠時,屬于沈執宴的軀殼就會憑借本能動作。
不僅換來換去,還會互相吃醋,一吃醋折磨的就是她。
等到后面,江梨月懷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這不是狗是什么?!
到最后,江梨月癱軟在沈執宴懷里。
以后再也不口嗨區區兩根了!
笑死,她男人是詭異boss,一個體力就夠可怕的,再來一個簡直是要她的命。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沒有在辦公室,而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轉移到了沈執宴的臥室。
江梨月身上被清理得干干凈凈。
沈執宴把她抱在懷里喂她吃早飯。
她邊吃邊往四周看了看,疑惑地眨眼:“紀遠呢?”
沈執宴捏著湯匙的手指用力了些,指骨分明,表情陰郁:“月月怎么只記得他?”
江梨月朝他翻了個白眼:“昨天不是你自己把他弄來的嗎?”
結果自己又犯病吃醋。
“我不管,我在的時候月月只能想我。”沈執宴偏執病態地盯著她。
他英俊的臉上露出這樣的神色,有種陰濕男鬼的既視感。
江梨月想罵他,又被他的美色迷惑。
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帥哥變態一樣的纏著,其實也挺帶感的……
情趣,都是情趣罷了。
等吃完早飯,江梨月終于知道沈執宴為什么把紀遠留下來了。
“現在療養院里面很亂,有很多事情需要我處理。”沈執宴伸手不舍地摸她的側臉。
所以他把紀遠留了下來陪她。
這樣即使他沒有在江梨月身邊,也能時時刻刻看到她,免得別人接近。
有時候還會重新回到紀遠這具身體里親親她,再黏糊糊的離開。
沈執宴發現江梨月沉迷男色這一套,還會時不時誘惑她。
江梨月:……可惡!
然后毫不猶豫撲上去。
親親親,親不死你!
沈執宴則是沉迷地接住她,好喜歡好喜歡。
“月月,好喜歡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