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月對樓下的事情一無所知,只顧著享受典獄長大人美好的肉體去了。
只不過等第二天早上醒來,她就成功喜提了金鏈子一條。
江梨月晃了晃腳,還是熟悉的叮當作響的碰撞聲。
不慌,老朋友了。
好消息是,這個副本里面,江梨月在小黑屋可活動的范圍更大了些。
包含了謝時淵整個十樓的地盤。
地面上是厚厚的地毯,她光著腳踩在上面,腳踝上的金色鏈條叮叮作響。
江梨月也沒在意,而是從謝時淵的休息室走到辦公室,他沒在里面,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辦公室看起來倒是整潔,完全沒有昨晚被人翻過的痕跡。
江梨月很快就注意到墻面上那張看不清臉的女人油畫像。
畢竟整個辦公室的墻面上只有這一副話,很容易被注意到。
油畫里的女人穿著一條漂亮華麗的黑色洛麗塔裙子,看不清臉但明顯很美。
“這是?”江梨月古怪地眨眨眼。
下一刻謝時淵的聲音響起:“這是我之前夢里面見過的女人。”
江梨月扭頭往后看去,果然看見謝時淵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她身后。
不再是昨天晚上意亂情迷的模樣,他重新穿戴好制服,又是那個一絲不茍的冷酷典獄長。
江梨月好奇追問:“這是你畫的?”
“是。”謝時淵點頭,緩緩走到江梨月旁邊,和她一樣看向墻上的油畫。
江梨月故意哼了一聲:“你在夢里夢到其他女人,還把她畫下來,這種事情居然這么老實就告訴我了。”
“典獄長大人,你什么意思?”
沒成想謝時淵并沒有慌,而是一臉真誠地看向她:“我覺得這應該是你。”
畢竟在江梨月出現前,謝時淵確實做了很多夢。
無一例外那些夢里都有一個穿著不同衣服的女人身影。
雖然看不清臉,但謝時淵知道他必須找到她。
因此他才畫下來了她的畫像,并掛在墻上時時提醒自己。
直到江梨月出現,謝時淵無比確定他等待的就是她,夢里的那個身影也是她。
江梨月不得不承認,畫里大概應該可能就是她,畢竟那條裙子和她在第二個副本里面穿過的一條幾乎一模一樣。
所以這狗東西大概是隱約覺醒了一點之前副本里面但記憶?
江梨月想起每次副本結束前,他恢復記憶后那副陰濕男詭的模樣。
……算了,他還是別恢復記憶的好,那么多副本混在一起,那得是什么品種的超級大瘋批?!
饒了她吧,她不就是始亂終棄了他一二三四五次嗎……應該不算太過分吧?
……就算有點過分,退一萬步說裴寂他們就沒有錯嗎?
江梨月迅速在腦袋里面哄好自己,然后才抬眼看向謝時淵一副無語的樣子:“所以你是說還沒有見到我之前就夢見我了?”
“是的,所以你注定是我的。”謝時淵以為她不信,還強調道,“月月,我的。”
好好好,你的。
江梨月敷衍地點點頭,就見謝時淵陰沉沉地看著這幅畫,語氣還有點委屈:“昨天被人碰臟了。”
氣得他今天早上起來就找人換了新畫框。
那些臟東西怎么敢的?在謝時淵看見畫被碰的時候都有點后悔昨天沒有把那三個人留下來關進審訊室折磨。
“有臟東西碰了我給你話的畫。”他已經直接說畫里就是江梨月了。
江梨月假裝沒注意到,機智地順著他的話問了另外一個問題:“那些人碰畫做什么?”
她知道說的是江凌雪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