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巫雖然沒聽懂什么叫素的,但是還是順著她的話點頭。
于是等回到房間把人撲到床上準備親親抱抱的時候,被江梨月無情推開,他還有點懵。
可憐巴巴地眨著眼睛用渴望的眼神看向江梨月:“月月……”
江梨月面無表情:“不可以。”
“哦。”凌巫像只被拋棄的小狗耷拉著腦袋。
看起來有點可憐。
但他眼神就是不看江梨月,好像在等她改變主意。
江梨月見狀哭笑不得,發現他用眼神偷偷瞟像自己,她故意哼哼唧唧道:“腰好酸,小腿好酸,都累死我了……”
凌巫一聽就心疼了,根本顧不上假裝生氣,立馬湊上去關心:“月月還是不舒服嗎?”
“嗯。”江梨月嬌俏地瞪他,“還不是怪你。”
凌巫想起不久前自己毫無節制的把她擺弄成不同的模樣,臉頰飄起詭異的紅暈:“對不起,月月。”
他心疼地伸手給她揉腰,動作小心得像是在伺候什么水晶娃娃似的。
完全忘了他自己身上的痕跡要多得多。
尤其是胸口和腰腹處,此時還疊加著青紅交加的鞭痕,以及江梨月在極度舒適的時候留下的咬痕和抓痕。
嘻嘻,這些怎么能叫傷呢,這些都是月月愛他留下的證據~
凌巫的按揉力度適中,江梨月舒服得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但凌巫依舊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只是躺在她身邊,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好漂亮好可愛的寶貝,真想把她一口全部吞下去。
凌巫心滿意足地想,這樣可愛的月月,是他的女朋友誒~
沒忍住,他湊上去吧唧親了一口,接著似乎是覺得味道很好,一下一下跟小雞啄米似的親了許多口。
幸好他還顧忌著不能吵醒江梨月,親吻的力度很輕。
像是落在湖水中央的輕飄飄的花瓣,蕩起細微的漣漪。
他的雙手如同水草一般,緩慢輕柔地將江梨月整個人纏住,每一寸肌膚都和她相貼,這才發出滿足的喟嘆聲。
“晚安,寶寶。”
江梨月第二天起床身體上沒有任何不適,凌巫推門進來順帶把早餐帶來。
還告訴她今天早上的第一個環節已經結束的事情。
“怎么不叫醒我?”江梨月抱著被子,黑發凌亂地披散在腦后,發出疑問。
“很無聊的做早餐環節,沒意思。”凌巫揉了把她的腦袋。
他把早飯隨手放在旁邊,接著兩只手握著江梨月的腰,把她從被子里抱起來,抱到自己懷里。
他跟抱娃娃似的愛不釋手地摸她的頭發,順便隨意解釋:“還不如好好睡覺,所以我就跟導演說你不參加。”
“導演同意了?”江梨月迷惑,如果說是想出這種綜藝節目的導演,應該不會很好說話吧?
凌巫:“為什么不同意,導演還是挺好說話的。”
再說,不同意打一頓就好了。
江梨月想起每次傳來的那個帶著惡意的古怪音調,有點懷疑:“真的嗎?”
這還能好說話。
凌巫眨眨眼:“真的吧……”
江梨月:……
懂了,反正只要武力值夠,不管什么人都能變得好說話。
凌巫見她好像不太信的樣子,輕咳了兩聲,一本正經道:“你知道,我向來都是很友好的。”
“我知道。”江梨月笑瞇瞇點頭,“畢竟我也喜歡用和平的方法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