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月等人走了才不自在地在他懷里動了動,然后被赫爾墨緊緊箍住腰身。
她瞪他:“赫爾墨,松開我。”
因為赫爾墨表示不喜歡聽她叫公爵,于是江梨月就開始叫他的名字,到現在已經格外順口。
赫爾墨無賴似的,就不松開她,相處這么久,他多少發現了她的本性。
根本不是開始認知的什么小白兔,其實脾氣又大又嬌氣,鬼心思多著呢。
赫爾墨故意在她耳邊低聲道:“怎么辦月月,就算我現在松開,在他們眼里,我也是你的了。”
“我以前都從來沒有血仆,更沒有任何人類接近,現在都直接在會議上抱著女人,還不知道他們該怎么編排我呢,我的名聲都沒了。”
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江梨月,似乎試圖讓她覺得愧疚。
江梨月眨了眨眼睛,看向他:“真可憐……”
她眸子專注地看向赫爾墨,氣息緩緩朝他接近,在他失神的瞬間,猛地把人推開,然后一下子跳到地上。
赫爾墨回過神來,就看她得意地抬著下巴:“還裝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這么怕你,怎么可能敢說你的壞話。”
她一副把他看穿的模樣,赫爾墨哭笑不得。
就是這樣,這才是她的本性,狡猾又可愛。
“月月,我可沒有騙你。”赫爾墨攤手,“至少在他們看來,你已經是我板上釘釘的公爵夫人了,你說怎么辦?”
“怎么辦?”江梨月狡黠地眨眨眼,“反正和我沒關系,你自己去找其他人吧……”
說著注意到赫爾墨突然變得危險的目光,她轉身就想溜。
結果下一瞬,就被他重新拉到腿上坐下,這次他的力道更重了些,眸色危險地盯著她,不急不緩道:“月月讓我去找其他人?”
“沒,沒有。”江梨月察覺到危險,主動抱著他,“公爵大人,我怎么可能讓你找其他人呢,我就是亂說的,要是你敢找其他人,我就殺了你。”
最后這句話江梨月說得真心實意。
赫爾墨盯著她許久,確定她沒有撒謊,才稍微松開一點她。
在江梨月以為已經逃過一劫的時候,鋪天蓋地地吻就這么落了下來。
赫爾墨含住了早就肖想已經的紅唇,這才幾天時間,他已經無比渴望。
強行壓制住,唯恐嚇到她的欲望,此時如同開閘的水一樣涌上來,他毫不克制地啃噬吸吮占有。
直到江梨月終于受不了把人推開,她的睫毛被沾濕,看起來如同被無情吹打的花朵,可憐又可愛。
赫爾墨沒忍住又吻了一下她漂亮的眼睛。
他低啞著聲音問:“怎么樣,愿不愿意當我的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和貼身女仆有什么不同?”江梨月故意為難他。
赫爾墨想了想,目光灼灼:“嗯,不同大概是,我可以完全屬于你。”
江梨月趴在他懷里沒說話。
赫爾墨等了一會沒等到她的回答,本質上的占有欲和偏執發作:“月月,我希望可以聽見我想要的答案,好嗎?”
還不夠喜歡他嗎?這可不行啊。
他愿意為月月獻上一切,可她是不是也應該付出一點點的愛呢?
江梨月在他懷里微微仰頭,咬住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含混道:“那你是我的了。”
赫爾墨發出一聲悶哼,等聽到她的話之后,又變成肆意地笑。
他按住她的后腦勺,低聲誘哄:“月月,再咬用力一點。”
最好可以,吃掉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