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娘又恢復了溫柔小意的樣子,只是人看著瘦了不少,臉色也有些蒼白。
月前得知周同又睡在了書房,還是畫眉伺候的,溫柔娘一時失控暴打畫眉,要毀了畫眉的臉,結果自己摔倒滑了胎。
周同又心疼又惱怒,對于溫柔娘的無理取鬧簡直煩不勝煩,一生氣干脆提了畫眉做姨娘。
然后一個月都宿在外面,根本就沒回過家。
這會兒看著溫柔娘周同的態度也不怎么熱絡,“不用了,我身邊有書童照顧。”
溫柔娘急忙道:“那怎么行,書童到底是書童,照顧得不周到,我看別人家都是妻子陪同去的,不跟著你去,我不放心。”
她這回滑了胎,大夫說她以后生育上怕是艱難了,這對溫柔娘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如果以后生不了孩子,娘家也指望不上,她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周同了。
周同一言不發,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溫柔娘心里沒底,轉頭又去找婆母金鑲玉,對著金鑲玉好一通哭訴。
最后才提起正事,“……娘,我要跟著相公一起去宿州照顧他,你意下如何?”
金鑲玉忍著煩躁開口,“你想去就去,何必來問我。自從你進了家門,我何時管過你,就連這次犯了這么大的錯誤,我都沒有責罵你,我想你心里該是有數的。”
這個溫柔娘,剛進門的時候她還覺得挺聰明的,結果壓根就是蠢貨一個。
一手好牌被打得稀巴爛,要是再這么作下去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兒子夫妻之間的事情她是懶得插手,不是完全不插手。
溫柔娘臉色慘白地走了。
金鑲玉吩咐丫鬟給她更衣。
她身邊的嬤嬤詢問,“夫人,今日可是還要去鎮上?”
夫人這些年總往鎮子上跑,還在那兒置辦了宅子,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當年丟失的那個孩子。
她姐姐的孩子,一出生就被人丟了,當時找來找去線索斷在了山里。
那么小的孩子,怕是早就……
金鑲玉搖頭,“出門透透氣,看見有拉著一張死人臉就來氣。”
嬤嬤不吱聲了,少夫人確實是不知好歹了些,伺候金鑲玉出門。
縣令夫人出門自然是要坐馬車的,身邊伺候的丫鬟見主子不開心,就提一句聽戲。
路過集市的時候金鑲玉聽著熱鬧叫賣聲掀開了馬車窗簾的一角。
結果就看見了一道身影
“嬤嬤,你看,那是不是那個孩子?!”
金鑲玉激動地死死抓住嬤嬤的手。剛才那個人的五官,和姐姐好像。
嬤嬤急忙掀開窗簾,仔細看了又看也沒發現讓金鑲玉失態的人,不由得狐疑。
“夫人,你可能看錯了。”
金鑲玉搖頭,語氣十分堅定,“不,我絕對沒有看錯,一定是,就是姐姐當年丟失的那個孩子!就是他!”
一旁的丫鬟也急忙勸,“夫人,你別激動,我們先回去派人出來找,既然在臨縣,那就絕對能找得到。”
金鑲玉點頭讓車夫趕緊回府,不甘心地看了一眼集市。
她就說姐姐的孩子一定活著,活著就好,他們一家子都能回到京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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