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
易傾城本就是人間絕色,再加上她出身高貴,保養的極好,正是一片誘人的粉嫩。
而隨著她的顫抖,那片粉嫩不斷抖動,頓時就讓惡心男人咽起了口水。
這輩子都沒嘗試過如此等級的美女,惡心男人是真的想與她再來一發。
不過想到齊王還在外面等著,他也只能遺憾放棄。
沒辦法,自己總不能晾齊王半個時辰吧。
易傾城依舊在笑著。
只不過笑著笑著,她就哭了出來:“齊王還真是狠心啊!”
為了破壞這樁婚事,竟不惜毀了她!
易傾城充滿怨毒的眼神,讓惡心男人有些心虛:“小美人,你別哭了,不如今后你就跟了我,我保證這輩子只疼你、愛你一人。”
跟你?
易傾城被氣壞了。
這惡心東西更該死!
她怨毒的看向惡心男人。
然而惡心男人卻食髓知味,對易傾城升起了憐惜之心。
他有一種沖動,想撲上去將易傾城的眼淚舔干凈。
而易傾城也清楚,如果她真的發出那種嬌喘呻吟的叫聲,定然會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所以即便她在這半個時辰內不知被男人推上了幾次高潮,也都死死的咬著牙,強忍著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而這個可惡的惡心男人,為了讓她發聲,竟然還直接動手打她。
外面雅座的客人紛紛探頭,哪怕看不到,易傾城也能猜出,他們定然都在關注著自己所在的這個雅間。
一旦她與那惡心男人先后走了出去,定會成為人們口中的蕩婦。
所有人都會嗤笑她。
而一個蕩婦,是不可能成為齊王妃的。
另一邊。
在聽到易傾城尖叫,目的達成的齊王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怎么回事?”
迎春樓的管事趕了過來。
看起來就是個濃妝艷抹,頗有幾分姿色的老鴇子。
人稱花姑。
“花姑,是天子閣雅間的客人鬧出動靜,也不知里面是怎么回事。”
伙計對花姑說道。
迎春樓雖然不是那種敞開門的風月場所,但也算是在這個邊緣徘徊,換做現代的話,那就屬于商k的存在。
而一般這種地方,倘若客人沒主動招呼,伙計是不能隨意入內或是打聽的,畢竟誰都需要一個隱私。
花姑聞言蹙起了眉頭,在眾人的注視下,上前敲門:“客人,剛剛伙計聽到您的房里有響動,可是發什么了什么,需要幫忙嗎?”
惡心男人在眾人的注視下推開了房門。
看到外面這么多人,他做賊心虛的縮了縮脖子,不過轉念一想,齊王還在對面看著,他便馬上露出了一個完事以后十分滿足的笑容。
“沒什么,就是我家小美人怪我太過粗暴,弄疼了她,倒是驚擾各位,實在是抱歉啊!”
花姑臉色當即一寒,冷聲道:“客人難道不知我迎春樓的規矩?”
隱私歸隱私。
但迎春樓只是提供了一個彼此相互交流的場所,卻沒讓你真的在這里切磋。
一般來說,無論是客人與客人之間看對眼,還是看中哪個戲子,也都是叫到房間里好生培養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