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官已經查明,縣衙大牢里有兩個獄卒被香滿樓的掌柜買通,準備拷問聚德樓一干人等的酒菜制作之法,這事賴不掉了!”
聞言,雷隕頓時神色一滯,語塞得說不出話來了,讓得他的臉色憋紅。
不過王明禮是站在雷隕一邊的,聽完林業的話后,卻是冷哼:
“哼!就算香滿樓的掌柜和伙計有罪,那也是由官府來審判,一個小小的鄉兵營都頭還沒有權利亂殺人,這是知法犯法!”
“如此膽大妄為,林蕭,你可知已觸犯王法,可知罪?”
說到最后,王明禮威嚴地瞪向林蕭。
這個罪名可是不小,一旦坐實,林蕭擼職脫衣都是輕的。
此時,就連林業都看向了他。
不過林業現在很淡定,這些日子以來,他對改變后的林蕭很了解,做什么事都有考量,根本不會輕易給人留下把柄。
所以,林蕭今日敢這么做,林業相信他有后手。
而林蕭也沒辜負林業的信任。
他聽到王明禮的責難后,嘴角翹了翹,然后嚴肅道:
“王縣丞誤會了,我這可不是在替官府辦案,而是在捉拿山匪奸細!”
“剿匪和保護地方安全是我鄉兵營的主責,捉拿山匪奸細也就是應有之職,我并沒有僭越,更沒有犯法!”
“捉拿奸細......”
林蕭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怔。
不過很快,王明禮的臉色就瞬間變得陰沉,呵斥:
“混賬,殺人就殺人,竟然還扯到奸細,真當本官是三歲小孩?”
“可這確實是捉拿奸細!”
林蕭被罵了一句,也沒了好臉色,冷著臉從無咎手中拿過幾張紙,朝王明禮幾人走近了些,道:
“我鄉兵營今日上午在城外剿滅了一伙山匪,從匪窩中搜出了幾封信,這些信正是這伙山匪跟香滿樓伙計岳童往來的,這岳童正是山匪安插在城里的奸細,專門給這伙山匪收集下手對象的信息!”
“如今信件在此,證據確鑿,我鄉兵營此時便是在捉拿奸細!”
說罷,林蕭把手中的紙張展示在幾人面前。
那紙張上密密麻麻地寫著字,落款處還有岳童的簽字和手印。
看到這個,不僅是王明禮,就連雷隕等雷家人都看愣住了。
不過瞬間,雷隕就怒了:
“你放屁,香滿樓一個小小的伙計,怎會是山匪的奸細?這明顯是你栽贓陷害!”
“當然不止是一個小小的伙計,不是還有香滿樓的掌柜串通么?”
林蕭嘴角上翹,冷笑地看向雷隕:
“我不僅有信件,還有人證!”
“今日我鄉兵營還從那個匪窩救出了幾名被劫掠的姑娘,她們就是因為岳童給山匪提供了消息,其家里才會遭到山匪禍害,并且她們也在匪窩中見到過岳童!”
“你們要是不信,那幾個姑娘現在就在鄉兵營,你們可以跟我去對質!”
“哦對了,雷隕你這么激動,難道你雷家也參與了其中,害怕查到你們?”
聲音落下,林蕭冷笑連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