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刀瘸子家,大家都想著怎么破案,可夏瑾卻遠遠想到他們前面去了,竟然打起了刀瘸子的注意,就連夢浮生和郝澇工兩個老家伙都是萬萬沒想到。
林蕭沒經歷過,卻是不知道這些細節,他此時也沒去問夏瑾怎么做到的。
驚嘆過后,林蕭讓人把李成的那一什斥候招了過來,道:
“李成,你帶著斥候第三什護送夏瑾去一趟府城,回來后,第三什留在林氏商號充當護衛,你回軍中,去第一隊第一什擔任什長,你也歷練得差不多了,該去領兵了!”
“是!屬下遵令!”
李成頓時挺胸行禮。
斥候隊的什長雖然比普通軍隊的什長更有含金量,但鄉兵營的人都知道,凡是從斥候隊中前往軍中任職的,都將更有前途。
林蕭點了點頭,然后看向夏瑾:
“去府城這一路不太安全,讓李成他們護送,他們都受過嚴苛訓練,也剿過匪、見過血,有些實力,以后他們就留在商號做護衛,聽你調用,商號如今越來越大,也需要護衛了!”
“嗯!”
夏瑾點了點頭,然后也不再耽擱,跟林蕭寒暄了一聲后,便上了馬車,朝軍營外而去。
后面,李成帶著人立馬跟上。
“放任家進城蠶食市場,讓鄉兵營禁私斷路,徹底遏制雷氏商會后,借機釜底抽薪,好一招翻云覆雨......”
看著一幫人離去,林蕭目光深邃,在心中對他那位二叔很是咂了咂嘴。
而后,林蕭嘴角上翹,轉身前往了親兵隊校場,繼續自己忙碌的工作了......
......
與此同時。
城外群山中的一指峰上。
祁麟從山下的一處密林中走了出來,快速回到山寨,來到了聚義堂。
聚義堂內,疤臉壯漢和白凈青年江長歌兩個祁麟的左膀右臂正坐在這,商談著什么。
看到祁麟回來,立馬站起了身:
“大當家的,您回來了?”
“嗯!疤臉,我們現在有多少人了?”
祁麟點了點頭,直截了當地看向了疤臉壯漢。
疤臉頓時一臉苦相:
“今天考核又死了一個,咱們經過考核的只有二十二個兄弟了!”
“大當家的,您的要求是不是太嚴苛了?招人必須爬過絕壁就算了,經過訓練后,竟然還把他們分別關在房間里跟三個暴民廝殺,活下來才能經過考核,這也太難了,咱們辛苦訓練出來的好多兄弟可就這么死了!”
說罷,疤臉看著祁麟滿是幽怨。
祁麟面無波瀾,只是擺了擺手:
“那些活下來的兄弟不是都能以一敵三了么?想要吃這碗飯就得有點本事,沒本事還是趁早解脫的好!”
“現在不說這個了,二十二個人也夠用了,你們把人都叫上,準備下山干活!”
干活?
疤臉和白凈青年一怔,然后立馬眼睛一睜,疤臉瞬間興奮:
“大當家的?咱們這是終于要開張了么?準備去哪里?搶哪家?這可是咱們的第一次,一定要弄舒坦咯!”
“準備一下,去府城!”
祁麟快速擺手。
“府......府城?”
疤臉和白凈青年剛升起的興奮凝固,臉上錯愕。
認真瞅著祁麟,見祁麟不是說假,疤臉咽了口唾沫:
“大......大當家的,那可是府城,咱們現在這些兄弟雖說很能打,可開局就往府城弄,是不是......膨脹了些?”
“誰讓你去搶府城了?咱們去府城是做生意,做私鹽生意!”
祁麟橫過目光,瞥著疤臉。
疤臉和白凈青年一聽,更是錯愕的滿臉不可思議。
“這,做生意?還是私鹽?大當家的,咱們是山匪,匪!做生意是用搶,不是‘做’,您確定沒搞錯?那活兒好像不適合我們吧?”
疤臉呆滯著目光,小心翼翼地提醒。
祁麟臉上泛起凌厲,暴喝:
“叫你們怎么做就怎么做,廢什么話?召人,下山!”
“是是是,屬下這就去準備!”
見祁麟有暴走的傾向,疤臉和白凈青年嚇得一哆嗦,一句話也不敢再有,急忙一溜煙跑出了聚義堂。
再然后,一大幫山匪在祁麟地帶領下下了山,喬裝打扮地前往了府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