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負著大秦的希望!
屯軍是一支不可戰勝的軍伍!
屯軍是良家的子弟!
屯軍是大秦的銳士!
從無畏懼,絕不屈服,英勇戰斗!!
直到把賊人消滅干凈!
大秦的旗幟高高飄揚。
聽!風在呼嘯軍號響!
聽!屯軍歌聲多么嘹亮!”
…………
一直明目張膽盯著兩國之人的任囂在聽到這首屯軍歌后,扭過頭看向了黃品,“難怪各家學首能被你擺弄的明白。
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與這個屯軍歌,真不是一般人能作出來的。”
說到這,任囂眼中露出不屑之色,搖搖頭道:“就算屯軍歌的曲調稍怪,可也不是他們能隨意聽的。”
黃品被任囂前邊的夸贊給弄得老臉一紅,為了掩蓋因抄襲而難得的尷尬,立刻接茬道:“只要能往外吐些肥肉,也算不得隨意。”
“你這話說的不對。”任囂罕見的極為直接的反駁黃品,盯著兩國之人的目光更為不屑,“除了戰陣上,他們任何時候都不配聽。”
“哎,你話茬不對啊。”
輕輕碰了碰任囂,黃品不再面向正前方的屯卒,而是將臉扭向再次被震的駐足不前的兩國之人,“說好了我負責發難,你往回圓。
你這會兒上了脾氣,待會兒可不好往出訛出肥肉了。
趕緊把你那不屑收起來,做出口蜜腹劍的老好人樣子來。”
“口蜜腹劍?
這話有些意思…”
“又開始走了,別有意思沒意思的了,趕緊榨出油水來才最重要。”
打斷了突然間對說辭來興趣的任囂,黃品對臺下的短兵一擺手,示意將火炮與木靶趕緊擺出來。
任囂見狀也不好再拖沓,邁步下了校臺直奔兩國一行人。
“嶺南副將任囂,恰巧趕上主將安國侯分發虜獲,沒能親迎怠慢了諸位。”
走到一行人跟前的任囂,語氣極為緩和,臉上也帶著和氣的笑意。
這讓剛剛被重騎的氣勢以及合聲高唱給驚到不行的兩國之人總算是心中稍安。
不過沒等開口做自我介紹,卻被任囂搶先開口,“大秦為禮儀之邦,出不了營去親迎,到了營內總得隆重些。”
抬手指向黃品短兵一字擺開的四門火炮以及二十幾根刷黑漆的空心圓木,任囂微微一笑繼續道:“諸位為使臣,若是入了咸陽也要以鐘禮待之。
嶺南為郡地,自然是不能以此禮待之。
不過鐘禮沒有,僅次的雷炮之禮還是有的。
且為表怠慢之歉,還要禮九極之數。”
看到木靶以及一套甲胄已經立起,距離近些的屯卒也已經開始后撤。
任囂再次微微一笑,領著兩國之人邊走向火炮的后側,邊繼續道:“顧名思義,雷炮之禮不但響聲如雷,禮間之威也如神譴。
準備的倉促,校場又小了些。
不得已放些物件擋一擋,免得傷了人。
因此看起來好似不太入眼,諸位不要介意。”
感覺離著火炮已經不過十丈,任囂停下來腳步,目光逐一在兩國之人掃過,似笑非笑道:“諸位能共同出使,有些緣由自不必言說。
我隨對此并不在意,但上將軍安國侯多少有些芥蒂。
能同意以雷炮之禮待諸位,極為不易。
因此再次提醒一下諸位,致禮時千萬要小心,莫要再跌坐于地。
以免引得上將軍不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