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不就是你…”
裴言洲突然扭頭看向了陸墨北,還沒等說完話陸墨北給裴言洲使了個眼神,后者活生生的把沒說完的話咽了下去。
“嗯?這不就是什么?”南淺挑了挑眉看向裴言洲。
“沒事,這香水…阿墨也喜歡。”裴言洲隨便找了個理由。
“我給你們科普一下哈。”南淺點了點頭。
“這個香水叫烏木沉香,調香師叫lm,這調香師大牌的很,去跟品牌簽約都是助理去,從來不親自露面。”
南淺說到這里的時候,顧霆梟和裴言洲都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陸墨北。
“聽說過。”陸墨北一臉正經的點點頭。
“你們知道為什么嗎?”南淺神神秘秘地說道。
“為什么?”裴言洲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以他對南淺的了解,他明白了。
“據我所知,這個設計師是個男人,十幾歲的時候被狗咬了臉,長相十分猙獰。”
“二十歲的時候,走路掉進了下水道井里摔斷了腿,到現在還是個瘸子。”
南淺說到這里的時候,完全把陸墨北那哭笑不得的表情忽略掉了。
一旁的裴言洲,嘴角就跟抽筋了一樣,努力憋著笑意。
“但是他身殘志堅,每天還在堅持調香,終于!!!”
顧霆梟、裴言洲和陸墨北都認真聽著南淺繼續講,就想知道她還能講出什么。
“終于在他二十三歲去找香料的時候,又被驢踢到了某個位置,再也不能人道了。”
“噗。”
裴言洲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下意識的看向了陸墨北,從臉開始看,視線慢慢向下移,移到了某個位置停住了。
陸墨北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綠,一會兒黑。
南淺全都假裝看不見。
“二十四歲的時候……”
“等等!”陸墨北忍不住了。
“嗯?”南淺一臉疑惑的看向陸墨北。
“你從哪聽的這些…傳言?”陸墨北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態。
再讓南淺說下去,自己都快入土為安了。
“這是,我在國外的朋友告訴我的。”南淺挑了挑眉看著陸墨北。
看著南淺的表情,裴言洲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默默的退了幾步,坐在了顧霆梟的身邊。
兩個人默默的喝著酒,看著正在對視著陸墨北和南淺。
“你這朋友純屬胡說八道。”陸墨北很認真的跟南淺說道。
“不可能!我這個朋友認識lm!”南淺也很認真的回復著。
“你這朋友叫什么?”陸墨北一臉無語,他非得聽聽誰在給自己造謠。
“他的中文名叫:安。”
“就是你介紹給我,讓我去國外找他,他幫我買到的烏木沉香。”
南淺說完后,一臉笑意的看著陸墨北。
“………”
陸墨北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扭頭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顧霆梟和裴言洲,兩個人一本正經的…在看熱鬧。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轉回頭看向了南淺:“南淺啊南淺,你是真的壞!”
聽到陸墨北的話,裴言洲和南淺再也忍不住笑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