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就是那位史丹利,與曾在報紙上見過的照片能夠對應上。
要說區別,最顯眼的肯定是年齡。
比起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意氣風發,這位已經年近八十的史丹利,整個人都已經變得渾渾噩噩,毫無生氣。
看見高異這個滿臉鮮血的兔子殺手形象,他居然只是在原地發抖,甚至沒能站起身來。
“不可能,兔子.......怎么會,你怎么可能可以進來.......”
這位暮年老者聲嘶力竭,又有氣無力。
高異不由嘆了口氣,抓著手中的尋龍尺走入“安全屋”內。
有時真相就是這么無趣。
在副本的最后,沒有什么傳奇的對決,也沒有什么可以載入史冊的戰斗。
有的只是一位在殺戮、毒素與對死亡的恐懼中逐漸瘋狂的老頭。
從周圍生蛆的奇怪腐肉,以及不忍直視的排泄物中不難得出結論,這位史丹利已經在這躲避了許久。
想來他的研究并不算順利,那種成為“副本源質”的物質,確實讓他勉強續命,但并未讓其觸碰到永生的領域。
在生命的最后時間,他再次開啟了一家“查克披薩餐廳”,嘗試利用那些受害者的怨念,將他帶回從前。
想想吧,如果1972年,“查克家庭餐廳”剛剛開設的日子,只是“第四夜”。
那“第五夜”會是什么時間點呢?
也許史丹利是想找到過去的某些研究成果,亦或者是想阻止過去的自己走上歧途。
但無論他的目的是什么,他都沒能成功。
在這“像素世界”預留了一個“安全屋”,并想故技重施,將那些機械玩偶依次拆卸的史丹利,遇到了麻煩。
那五位最早被殺死的孩子,那五道最初存在的靈魂,居然完整地留在了這片“像素世界”之中。
而他們則完整控制住了“像素世界”,也讓“安全屋”內的史丹利沒有了退路。
終于,這位罪魁禍首,也來到了與那位被他害死的查克,同樣的處境。
他被困在這“安全屋”內,無處可去,無處可逃。
只有那貫穿始終的旺盛求生欲,讓他堅持活了下來,決心不離開這唯一不會被機械玩偶們發現的地方。
而明白了這些,也就明白了玩家們為什么會在這“像素世界”中得到幾位玩偶的款待,并看到關于兇手的信息。
這幾位最初的受害者,清楚地知道那位兇手被他們困在了這個世界中。
但由于最初程序的阻隔,他們無法真正找到這位隱藏著的史丹利,于是只好尋求玩家們的幫助。
整個“像素世界”內,就在這一躲一尋中,陷入了一個古怪的平衡。
直到,高異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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