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講者,是個戴著口罩的蒼白男子。
他的故事最初,是一對恩愛的情侶,講述他們如何結識、相戀、爭執,最后互相打磨,成為更好的自己。
最終,他們克服了各種阻力,決定去結婚,取得他人的祝福。
到這,一切都看上去正常無比,甚至讓人懷疑那位蒼白男子是否就是情侶中的那位男生。
但故事,就此開始急轉直下。
戴口罩的男人轉為第一人稱敘述,開始描述他如何將這對情侶抓了回來,在地下室內強迫他們玩死亡游戲。
如何利用他們的感情,讓二人互相選擇是否要為對方抗下可能的一刀。
最終,又如何給予他們虛假的希望,并最終看著恩愛的情侶開始崩潰和決裂,并走向更為殘忍的死亡.......
怎么會有這樣的故事?
這他媽算什么故事?
這是當時盧進錫內心的真實想法,他在中途好幾次懷疑眼前的男人是否瘋了。
但四周的其他聽眾,卻都聽得津津有味,絲毫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不對,這不對。
盧進錫抱著最后的希望,轉頭看向那位“莫教授”。
如果這場“座談會”出了這樣的問題,起碼這位組織者應該說些什么吧?
可當他看見了,那位老太太臉上露出的,之前從未出現過的興奮神色時。
盧進錫終于明白,這場“座談會”,以及所謂“故事”的真正含義。
接下來五個故事,他都聽得渾渾噩噩的。
一位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描述他如何將抓來的流浪者串在一把劍上,并用尸體不同的姿勢和位置構成精美的藝術品——起碼它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說完,他還將一大把照片分發了出來,每個人都拿到了四五張。
這些各不相同的黑白照片上,自然就是大叔的“藝術品”了。
接下去一位,是一個看上去最多十六七歲的女孩,講述了她如何趁著夜色,縱火燒死了整整一棟宿舍樓的初中生。
講到提前鎖住出口,看著掙扎著的受害者們掙扎時,她的臉上露出了興奮到頂點的潮紅。
還有喜歡吃人類大腦的男子,妄圖通過人體實驗來制造某種強力怪物的老者,以及一個喜歡收集眼球的女人。
最后,是一位自稱可以“穿下”他人皮囊的女人,講述他如何潛入一個家中,假裝是其中那位酗酒家暴的父親,并在一個月內的時間內演了一出“洗心革面”的戲碼。
在妻子和一對兒女都以為父親徹底改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時候,又.......
盧進錫講到這時,顯然有些說不下去了。
而高異也意識到了,他口中描述的這位能夠“穿皮囊”的女人,應該就是“k”了。
那種惡趣味,也是一模一樣。
看樣子整個“座談會”,就是“字母表”成員們的交流平臺,甚至是招新平臺。
唯一的問題是,輪到盧進錫時,他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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