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致遠此時臉上也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不解的說道,“我當初跟他合作的時候,他創作的作品大部分都是以宗教為題材,創作的對象也大都是一些神話人物,可是后來他的創作風格忽然就變了,我也搞不太清楚,不過鑒于他的創作水準沒有下降,我還是堅持跟他合作了。”
其實不怪馬致遠難以理解,因為大部分的雕刻家,特別是像高粱這樣新興之秀,他們的創作作品對象往往都是比較單一的,要么就是以宗教為主題,要么就是以動物為創作對象,還有一些抽象派的創作風格,雖然這些抽象派的作家,創作出來的作品沒有固定的對象,但是他們的作品仍舊會有某種統一的風格,不會像高粱這樣突然之間就發生轉變。
“果然是這樣……”
徐凌飛笑著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圣母雕塑還給了馬致遠。
“你這次來,究竟是為了調查什么?”
徐凌飛的這句話徹底把馬致遠給搞糊涂了,馬致遠不解的問道,“難道你不是來調查紅罌粟的資金流通方式的嗎?”
紅罌粟,東南亞最大的販毒集團。
“沒錯,我確實是來調查紅罌粟的,但是還有一個其他的小問題需要我來處理,那就是一樁,兇殺案。”
“兇殺案?”
“您還不知道吧?”
徐凌飛笑了笑,說道,“您的這個合作伙伴高粱,已經被人殺了。”
“什么?他死啦?”
由于案件是今天剛剛發生的,而且警方也將消息盡可能的封鎖了,所以馬致遠也是現在才知道這件事情。
“該不會是紅罌粟干的吧?”
在得知自己的合作伙伴死亡之后,結合徐凌飛一直在詢問與紅罌粟有關的信息,馬致遠先入為主的認為,是因為作品水平下降,紅罌粟沒有將手中的藝術品賣出應有的價格,報復性的殺死了高良,那這樣一來的話,把高粱的藝術品賣給紅罌粟的自己,恐怕就是下一個報復對象了吧?
一想到這里,馬致遠不由自主的慌張了起來,雖然他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但是面對紅罌粟這種龐然大物,他一個個人的力量實在是難以抵抗。
“你想多了,高粱的死跟紅罌粟并沒有任何直接關系,不可能是紅罌粟干。”
徐凌飛是什么人?當他看到馬致遠一副慌張的表情之后,立刻就明白對方在想些什么,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剛剛我有一句話想跟您說,您說,您知道是什么話,但是現在看來,我還是要再給您重復一遍。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看著仍舊心有余悸的馬致遠,徐凌飛決定不再打擾她,留下一句話之后,便轉身離開了。
“馬叔叔,如果您還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說的話,記得聯系我。”
……
“探長,就是這里。”
此時的天色已經有些黑暗了,張靜有些緊張的握了握手中的手槍,壓低聲音說的,“根據運輸公司單據上的記錄,那個叫馬琦的人就是住在這里。”
“動物園嗎?”
魏勇回想了一下那只栩栩如生的獵豹雕像,心中略略點頭,開口說道,“準備動手。”
很快,在魏勇的指揮之下,一眾警員沖進了眼前,唯一亮著燈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