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看到館長一臉興奮的樣子,魏勇還是忍不住打斷道:“這次還要麻煩您好好保存,不要再……出現意外了。”
“好的,好的。”
館長一臉羞愧的點了點頭,道:“這次我會把藝術品放在博物館的保險柜中的,親自守門,等明天的藝術展正式開始,再現場取出,絕對不會出意外了。”
“奧,那是再好不過了。”
魏勇滿意的點了點頭,示意張靜,道:“阿靜,你去把館長先生送到博物館,最好再叫上幾個警員一起……最好能一直等到明天藝術展開始再離開,辛苦你們了。”
“好的!”
張靜立刻點頭回應,并跟著館長身后離開了這里。
雖然紫蝴蝶已經……落網了,但是也不能保證沒有別的什么盜賊團伙再來窺探這幅畫作,魏勇的這個決定也算是再次上了一份保險——畢竟博物館的安保工作實在是太爛了。
“剛剛,說什么?”
館長剛走,徐凌飛忽然間猛地抬頭,問出了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啊?”
魏勇一愣,看到徐凌飛一臉嚴肅的樣子,回到:“我讓張靜帶幾個人,去幫助博物館……”
“我沒問你,我問的是館長。”
徐凌飛白了魏勇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他剛剛說了什么!”
“這……”
看到徐凌飛竟然發了脾氣,魏勇被嚇到了,雖然很久以來自己一直在和他互相嘲諷,但是卻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他動怒氣了。
其實徐凌飛動怒的原因很明顯,這起案件的意義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這是這么多年來,他唯一一次有可能近距離接觸紅罌粟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卻在自己的眼前就這么消失了——原因還是因為自己的推理出現了錯誤。
“他剛剛對我表示感謝……”
魏勇看著徐凌飛難看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回憶道:“他還說,會將畫作放進博物館的保險柜中,等明天藝術展正式開始再取出……”
“既然博物館有保險柜這種更好的安保措施,而且藝術展明天才會開始。”
徐凌飛眉毛不停的跳動著,臉色怒紅道:“那他為什么還要今天就把畫作展覽出來?而且是擺放在這么糟糕的安保環境中?!”
說道最后,徐凌飛已經幾乎是用怒吼的語氣說出了最后一個字,他的憤怒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自己——徐凌飛把太多的精力和注意力放在了跟紅罌粟相關的信息上,連眼前這么明顯的線索都沒有觀察出來。
“可能……”
魏勇聳了聳肩,道:“是為了明天的展覽做準備?提前擺放出來不就省了很多時間嗎?”
這么愚蠢的回答,徐凌飛自然不可能會回復了,只見他緩緩走到二樓的窗戶口,看著手拿畫作,剛剛坐上警車的館長,道:“我之前跟你說過,他今天穿的很奇怪,對吧?”
“啊,對,哎?”
魏勇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樣,立刻快走兩步,站在了徐凌飛的身旁,一起向窗外望去,道:“他現在穿的是正裝啊?他……換衣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