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青輕輕瞇起眼眸,認真又害羞地勾勒著繁復漂亮的花紋。
他捏著筆桿纖細的毛筆,尖端沾著透明的純凈水,在瓷缽的邊緣擦過,輕沾兩下,隨后舉起來,想要繼續繪畫。
筆下的“紙張”卻是呼吸浮動。1292621
隨著心臟的跳動聲,肌肉分明的胸膛的熱氣向外熏染。
蒼白健碩的體塊上,亮晶晶的水痕構成一只青鸞的形狀,鳥的頭翎蜿蜒攀在脖頸上,翅膀在左上胸膛展開,下方的羽翼延伸到腹部肌群。
赤裸的上身因為極端的興奮令鼓起的肌肉微微發紅,看起來格外性感澀情。
原青眼睫微垂,捏著筆桿就要下落,手腕卻被忽地捏住。
他淡緋色的眼瞼稍掀,涼涼地瞪了山瀚離一眼,眼尾的鉤子無意地撩起,
是山瀚離說的,惡魔自己給自己畫的印i2不算數。
還要他親自描一遍。
于是他們趁著中午來到無人的畫室,山瀚離坐在寬大的窗旁,而他則沿著那些刀刻出來的傷疤,用纖細的毛筆沾著特殊的水液,點點描過去。疤的痕跡果然隱去,只剩下亮晶晶的透明液體。
看著山瀚離胸膛前的青鸞花紋,繁雜美麗,原青再一次感嘆這人腦子里驚人的天賦。
竟然只是看了他的翅膀,就能設計出青鸞應有的綺麗樣貌。
還是邊舔,邊設計的
原青羞赧地抿起了嘴。
盡管山瀚離抱著他的腰,舔吻著敏感的翅膀根部,一邊親一最后還是半推半就地過來了。
山瀚離呼吸微滯,看著被他哄騙過來的美人微抿嘴唇,漂亮的不可方物。暗自壓了壓滾動的喉結。
“老婆,”他聲音沙啞,
這話實在令人誤會。
實際上是毛筆需要讓他含一下,畢竟要在惡魔的身上落下印記,不用一些特殊手段是無法成功的。
惡魔可不舍得讓老婆用血結印那么,就用體-液吧。
原青眼瞳微睜,一雙淺金色的眼眸在光下瀲滟流轉瞳孔中倒映著惡魔溫和蠱惑的表情。
“什么”
“剛剛,老婆把自己的水涮掉了,”惡魔濃密漆黑的眼睫毛微眨著,在深暗的瞳仁下,連下眼睫都卷出勾人的弧度,“老婆只能再重新舔一下了呢
山瀚離輕輕圈著原青的手腕,語氣纏綿悱側。
原青的視線落到毛筆柔軟濕潤的尖尖上,這才意識到,剛才他畫完一筆,順手就把毛筆放入瓷缽中涮了一下。
他咬了咬下唇。
“你再說那幾個字,就自己在這里描。”原青抬腳踢他。
不就是自己的水兒嗎老婆好容易害羞。
惡魔輕笑著唔了一聲。
他看著原青慢慢地抬起筆尖,黑色的筆桿在白皙的指尖旋轉半個圓,對上了自己那邊。
美人眉眼稍垂,微啟薄唇。
筆尖越靠近他那如粉紅花瓣的嬌軟唇瓣,身前惡魔的視線越發灼熱。
原青臉色羞粉,在那樣狂熱的目光下,艱難地將灰白干凈的毛筆尖探入了唇瓣中。嫩粉色的舌尖掠過毛筆尖端,用口中津液濡濕纖細的軟毛,卻被那軟毛的癢意給搞得舌尖發癢。
舌尖瑟縮著后退,眼睫毛也不住地輕微顫抖。
毛筆的軟毛被含入大半,舌尖輕柔勾勒舔舐著,濕潤著軟毛。
可是他又不是山瀚離那種舔他幾下就能流出口水的類型,不僅沒有激出津液來,軟毛的刮擦還把舌面擦地發紅,出一片難耐的細密癢意。
好不容易把毛筆的軟毛全部濡濕,淡粉色的唇瓣已微微泛紅,水光瑩潤。
軟毛從嘴唇中退出來的時候,除了潔白的牙齒,c
美人眉心輕蹙,眼底微涼水潤。
吊著鉤子的眼尾卻紅地發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