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卿正在客廳里等墨子軒回來,和他商量事情的時候,玄關處,突然響起開門聲,她臉色一喜,站起身,出了沙發,嘴里喊著:“子軒,你回來……敬,敬騰!”
看見站在玄關處的男人,肖文卿臉色一變,不知為何,他那深暗的眼神看過來,她生生打了個寒顫。
墨敬騰回來得突然不說,還表情不對。
他看她的眼神,似乎帶著一股隱忍的慍怒和凌厲的殺氣,對的,就是殺氣,她不知道墨敬騰是怎么了,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她。
她想笑,可是,連虛偽的笑都扯不出來。
因為,墨敬騰身后,還跟著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那是他的貼身保鏢。
水晶燈光璀璨的客廳里,他一身黑色,身旁兩個保鏢也是一身黑色,讓璀璨的燈光一下暗了下來。
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涼之氣,使得室內的溫度驟降,她身子僵滯地站在原地,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直到墨敬騰伸手掐住她喉嚨,眼里迸出的凌厲如鋒利的刀子刺進她身體,她才驚恐地睜大了眼:“敬騰……你干什么?”
她的聲音,帶著驚顫,艱難出口。
墨敬騰額頭青筋浮現,看著她的眼神,凌厲而森寒,一字一句,帶著嗜血地狠戾:“說,那個奸夫是誰!”
肖文卿身子猛然一顫,臉色由青變白,又因為無法呼吸而漲得青紫,她難受的掙扎:“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不進棺材不落淚,是吧,阿森,讓她看看那些相片。”
墨敬騰話音一落,身旁的阿森應了聲‘是’,立即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相片,全是側面和背影,模糊不清,不同時間,不同地點。
肖文卿看見那些相片,雙腿頓時一軟,若不是墨敬騰用力掐著她脖子,她肯定跌到了地上。
她身子抖得像篩糠,臉上除了驚恐,還是驚恐,心頭有著深深地絕望和害怕,甚至,她連否定的話,都說不出口。
“說,那個奸夫,到底是誰?”
墨敬騰不知從哪里弄到的相片,只可惜,全是背影,側影也是模糊不清,可見肖文卿和吳天一,是多么的小心翼翼,哪怕是在外地,在他的視線之外,他們也只限于酒店的床上,出了門,極少在一起。
偶爾一起出現,都是戴著帽子口罩,特別是那個男人,根本看不清臉。
就在肖文卿以為自己要被窒息死掉的時候,墨敬騰甩開了她,失了力氣地肖文卿哪里承受得了他的粗魯,身子跌出了一米之外,頭撞在茶幾腿上,發出一聲凄慘地叫聲。
“媽,爸,你這是做什么?”
門口,墨子軒回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肖文卿狼狽地跌倒在茶幾旁,墨敬騰一身肅殺之氣,眼神森冷地盯著地上的肖文卿,像是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喝她的血。
見墨子軒跑過來,肖文卿眼里浮過一絲希望,慌亂地喊:“子軒,快救救我。你爸要殺了我。”
墨子軒被墨敬騰那滿是殺氣地眼神給震懾住,還沒開口說話,一疊相片,就摔在了他面前的地上,“自己看看你媽做的好事!”
墨子軒心下一寒,下意識地低頭去看。
“子軒,不要看,子軒,媽媽是被冤枉的。”
肖文卿驚慌地爬過來,想要阻止墨子軒看那些相片,但她的還沒爬到地點,墨敬騰突然上前一步,一腳踩在她手背上,一聲凄厲的叫聲,沖破她喉嚨,響在別墅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