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沈雨衡都被保護的很好,那些險惡骯臟的事似乎離他特別遙遠。
從前在新聞上沈雨衡曾看到過婚內alpha的信息素強迫omega作那些可恥的事,甚至壓迫后還會辱罵、毆打。
那時的沈雨衡覺得這不過是群血液里充斥著暴力因素的alpha在無能狂怒,生活不順便報復到自己的omega身上,當真是惡心至極。
而沈父是個極其溫柔的人,婚姻之中強勢的一方反而是沈雨衡的omega父親。
因此沈雨衡幾乎從未感受過這種充滿攻擊、壓迫每一寸氣息都帶著威脅的信息素。
沈父尊重自己的omega,宋渝攸也是如此。
兩個最有可能對他施壓的人都對沈雨衡溫柔以待,可如今卻被一個從未見過面的alpha脅迫。
沈雨衡張大了嘴,費力地喘著氣。瞳孔充血,眼前不斷出現重影。
他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一雙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玫瑰味不顧沈雨衡的意愿一股腦的涌入口鼻,與體內的信息素廝殺。
一股火熱瘙癢的感覺慢慢在血脈中爬行,像是放了只蟲子在身體里隨意撕咬一般。
alpha的手不斷在沈雨衡的臉上擦拭,觸感滑膩而又惡心。
“你哭了,很難受嗎?”alpha降低了自己的信息素,讓它沒那么窒息。
先前被遏制的呼吸得到了緩解,一口氣可算是通了上來。沈雨衡得到了喘息,也有了時間思考。
大腦在極端情況下沒有斷機,反而運轉的飛快。“你……是這幾天跟蹤我的人嗎?”
那個alpha沒有說話,只是將一個眼罩戴在了他的臉上。手在一瞬間得到了緩解,可沈雨衡卻沒有逃跑。
不是他不想跑,而是他實在沒力氣跑。而且逃跑未遂只會激怒對方,萬一把這人惹火了,沈雨衡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這個聲音……
沈雨衡努力回想了一會,卻一無所獲,反而把自己的腦子想的發漲。
但這人沒有否認,那么這些天應該就是這個人在跟蹤自己。
雙手被人牽制住抬起摁在頭頂,一個冰涼的鐵質物品拷住了自己。
信息素的味道雖有減少,但并未消散。沈雨衡的大腦還是發昏,整個人癱軟無比。
拼體力是拼不過了,只能想辦法勸說。
沈雨衡努力回想過往,這人雖然行為過激,可無論是動作還是話語看起來似乎并不厭惡自己。下班,上課,閑逛……學校,家?
“你是我的學生對嗎?”沈雨衡輕聲詢問。
雖然看不見這人的表情,可沈雨衡明顯發覺這人動作一頓。看樣子是猜對了。
“你是最近遇到什么事了嗎?你可以和老師說,老師幫你解決。”
先拋錨試探,不得回應后沈雨衡又道“我九點多有一堂課,是臨時加的,如果我不在教室的話會很麻煩的。”
“不可能。”這是alpha說的第二句話。
alpha的聲音聽起來比較低,沙啞、干澀,像是許久沒有喝過水,也有可能是因為做這事緊張而導致的。
“我知道你的課表,你下面沒有課。”
無明顯口音,普通話清晰。
大腦飛速運轉,硬生生調動著全部的細胞。
方才匆匆一眼,沈雨衡沒有怎么看清,但這人身高應該在178左右,體態偏瘦。
“所以說是臨時。”沈雨衡動了下身子,微微向右靠去。“你為什么綁架我?可以告訴我理由嗎?”
理由是什么alpha沒有說,可空氣中的信息素忽然開始翻滾。原本緩和些的身體又開始血液洶涌,沈雨衡難受的悶哼一聲,身子向右倒去。
而被拴在上方水管的手銬將他牢牢困住,身子是倒了但卻又被鐐銬拉了回去。
“你不記得我?不知道我是誰?”alpha蹲下身子抓住沈雨衡的后頸單憑手腕的力氣硬生生將人拽了上來。
脆弱的腺體被人按住,那地方有多敏感不言而喻,沈雨衡幾乎是瞬間就痛到難以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