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點摔死我!”我吐了嘴里的黃土,揉著后背在他的攙扶下站起身。
他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容,還給我揉了揉后背,“沒把你弄傷吧?”
我一把拍開他的時候,并且翻了個白眼,“咋的,男女有別忘了啊。”
“這里離弘市這么遠,你怎么會來啊,很危險的。”
“當然是來找你,要不我干嘛來這里啊。”說著,忍不住伸手在他胸口上錘了一下,就像是撒嬌,“再說了,我不自己來這里,怎么會知道這里會如此危險,你要是出事,那我會內疚的。”
聽了我的話,鄒行南依舊燦燦一笑,而我定下神,打量著他,俊秀的臉上胡子拉碴的,頭發也很亂,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沒喝水,嘴唇已經起皮了,臉上還有擦傷,雖然已經結痂了。他的左手上還纏著早已分不清顏色的紗布。
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二代。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鄒行南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不好意思。
我依舊看著他不言語,但卻咬著嘴唇,明明有些話想對他說,可當我真的見到他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是誰?”
一道女聲打破了我的思緒,我抬眸,這才發現鄒行南身后還站著一個女人,那女人穿著一身工裝迷彩服,雖然也風塵仆仆的樣子,但絲毫不影響她那姣好的面容。
這女人,好像還有點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見過。
“鄭多多,這位是笛莎。”鄒行南說。
我友好的伸出手,但那個笛莎卻斜著眼打量我,過了三秒后,輕挑眉頭,厭惡的說了這么一句,“原來你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這話,頓時讓我一愣,什么叫,我是那個罪魁禍首?
見我不說話,笛莎抱著肩膀,依舊臭著臉,“阿行,這等貨色也值得你豁出命去幫啊,你要是想要女人,我什么樣的給你找不來。”
還沒等我做出什么反應,鄒行南訕訕一笑摟了摟笛莎的肩膀,“胡說什么呢,我們先回去,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
他一邊說,一邊給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一起,走了兩步后,似乎怕我不上他們的步伐,便拉起我的手,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就這樣,我跟著他們走了一個多小時,最后在一間平房停了下來。
走進院子,柵欄旁有個黃狗,看到我后便吼叫了兩聲。
這時,屋子里走出來一個老頭,他叼著煙袋看了眼鄒行南身后的我,“這位是?”
“這位是我朋友,來找我的,在這要借住兩晚。”
“哦。”老頭把煙袋在門框上磕了兩下,“我估摸著你們也是快回來了,飯都做好了,在鍋里呢。”
鄒行南也沒說什么,拉著我便走進屋里。
“你坐下。”
一進屋,鄒行南便急切的讓我坐了下來,竟然還脫下我的鞋子,“你干什么?”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