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可是個男人啊……”我翻了個白眼,正要繼續說的時候,笛莎回來了。我和鄒行南對視一眼,便都不在說話。
“你倆在說什么,為什么見我進來就不說話了?”笛莎皺著眉,目光則是看向我,就跟我說偷著說她什么壞話一樣。
鄒行南見狀,便做起了和事老,趕緊開口道:“我和鄭多多說你很厲害,是kc的女子格斗冠軍。”
聽了這話,笛莎得意洋洋的翹起嘴角,還帶著一絲趾高氣昂的表情道:“沒辦法,誰叫我天生就這么優秀。某些人,還是不要自不量力呢。”
這娘們是說我嗎?我瞪著她,被她橫眉冷對一個下午,還指桑罵槐的,不過,我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真是給她個梯子她就好意思說是天梯。
鄒行南看了我一眼,還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同時,我我瞟了一眼笛莎的表情,心里來了主意,便說:“鄒行南……我想上廁所……你能陪我去嗎?”
“這不太好吧?”鄒行南說完看了眼笛莎,似乎想說讓她陪我去,可是一抬頭,對上了她那張不悅的臉,只好尷尬尬回應我:“那我陪你去吧。”
“男女有別,外面那么大的月亮,自己是瞎嗎,找不到廁所。”笛莎攔住要下地的鄒行南,兇巴巴的看著我。
聽她這么說,我也來了脾氣,不過,從小我就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無論怎么生氣,那也要先氣到別人。想到這,我笑瞇瞇的開口道:“鄒行南,我怕黑,還怕狗。”
鄒行南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還有無奈。
“我真的怕黑……”當著笛莎的面,我故意扯了扯鄒行南的袖子。余光瞟向笛莎,果然,這死女人,氣的直咬牙。
就在她要說什么的時候,鄒行南道:“我陪你去,現在,你們倆,都不要說話,好嗎。”
我滿意一笑,然后美滋滋的穿鞋下地,還示威似的看了一眼笛莎。可這種心情,當我雙腳踩在地上的那一刻,立馬被痛楚代替,腳底的疼痛,讓我皺了下眉,真是大意了,我腳上還有傷口呢。
注意到我的不適,鄒行南便關心的問:“還好吧?”
“忍得了。”
來到外面,用手機微弱的光照著,我走進那個簡易的廁所。
外面的月亮卻是很大,但是空氣中,還夾雜著一絲絲黃沙的氣味。
“鄭多多,笛莎就是那樣的人,心直口快,但她沒什么壞心思,別和她生氣。”
我提上褲子走出來,“和她生氣,我才沒那么無聊。”
“那你剛才是在干什么?”鄒行南反問我,似笑非笑的說:“你鄭多多怕黑,這話,你覺得我會信嗎?”
聽他這么說,我不好意思笑了笑,“那你不信干嘛和我出來。”
“我不跟你出來,你們倆就那么僵著,大眼瞪小眼的看我,我也是很為難的。”
“你有啥可為難的。”說到這,我目光瞥向院子里的那條狗,便不甘示弱的又補了一句,“但我真的怕狗,可怕了。”
“你啊你。”鄒行南笑了笑,然后就要進屋。
我臉上掛著得意的笑,點著腳跟在他身后。可當我路過那個狗窩到時候,原本老實趴在窩里的狗,竟然一下子竄出來沖我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