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鄒行南厲聲呵斥道,“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我也沒遇到過啊。”笛莎似乎有些為難,下一秒,她又說,“我先把她的傷口消毒吧。”
說到這,笛莎又想到了什么,然后問我:“你沒感覺到疼嗎?”
“我怎么了?”
見他倆神秘兮兮的,我恨不得后背長雙眼睛看看自己到底怎么了。
鄒行南也沒想瞞著我,便開口說:“你后背有點傷口,傷口不深,但是一直在流血,雖然血也沒流多少,可你的皮膚有兩處是黑色的,流出的血也是黑色的。”
聽他這樣的描述,我問:“你覺得我是中毒嗎?我昨天晚上被蛇咬了一口。”
“你還被蛇咬了!”鄒行南和笛莎異口同聲的說。
“但應該不是毒蛇,因為咬的地方是我腿肚子,不可能在后背上。”
“……”
“你倆還在嗎?咋不說話呢?”我扭著頭,結果看到了鄒行南那張陰沉的臉,而他見我回頭,便又呵斥,“你不許動。”
我眨巴眨巴眼睛,便乖乖的不動了。
“我先給她消毒吧。”笛莎說。
“這丫頭是中毒了……”
一道蒼老的男聲響起,我忍不住扭頭去看,又對上鄒行南的臉,他拿起一旁的被單蓋在我肋下。
而說話的那個男聲,是這個屋主,老孫頭。
“小鄒,來,把這個給她涂上,能解毒。”
老孫頭不知道給鄒行南什么,但聽聲兒笛莎好像是要接過,但鄒行南卻執意要親自給我涂。
“男女有別。”笛莎說了這么一句,語氣里帶著一些不悅。
鄒行南沒說話,但是很快我就感覺到后背有一股清涼的感覺。
“大爺,她中的是什么毒?”笛莎問。
“鬼鼠草毒,不過,一般中了這種毒的人絕對活不過三個小時,這丫頭,命倒是大的很啊。”
聽了這話,鄒行南插話道:“她昨天還被蛇咬了一口,莫非那蛇也是毒蛇?以毒攻毒了?”
“這個不太好說,但是這丫頭是從南邊來的,南邊那林子里是毒物可多呢。”
“你在知道我是從南邊來的?”我好奇的追問。
老孫頭沒說什么只是笑了兩聲,最后聽著聲音好像是走了出去。
“你就這樣趴著睡吧。”鄒行南說。
“我后背的傷口多嗎?”
“挺多的,應該會留疤。”
聽了這話,我蹙著眉,心里更是罵了那個陳解放幾百遍,如果不是他把我拖行那么久,我怎么可能會中毒,受傷!
不過,中毒,就是啥感覺都沒有嗎?我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鄒行南和笛莎也不再搭理我,因為我涂了藥頭是沖里面的,在他倆要躺下的時候,我又開口說:“你倆好意思把腳丫子對著我睡嗎?”
“你事兒真多。”笛莎不耐煩的嘟囔這么一句,最后還是和鄒行南頭沖著里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由于我這兩天也沒睡個完整覺,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可就在我要睡著的時候,鄒行南卻和我說起話來……
“他,會來找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