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
刀扔在了房間里,李俊帶上血蠶手套、長槍,走到樓下。
結果。
陸知秋他們已經先被帶走了。
李俊環顧一周,看向趙京道:“他們走這么急?”
“不是一路的,咱們得坐車去碼頭。”
趙京回答。
李俊頓時愕然,道:“去碼頭?”
“是啊,練髓組的晉級賽不在體育館舉辦,要去碼頭,那邊已經包好了船,我們三十四人一起坐船去普陀島。”
趙京解釋。
“島上?他們怎么想的?”
李俊皺眉。
一是,混戰很容易形成多對一的局面。
二是,魔教到了臨安的隱龍宗、獸王宗都擅長水戰,到海島上不是送上去給魔教吃?
可,現在的賽事組組長是徐方武。
他應該不至于如此愚蠢!
“不至于拿我們一船人當餌吧?”
李俊皺眉。
這可是一船的頂尖練髓高手!
他不怕魔教、不怕死。
可是。
他怕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趙京低聲道:“目前不清楚,但雷老說是有安排,讓我們放心大膽的去。”
“走吧。”
……
海外的船上,船艙內,餐桌邊上坐著五個人。
風豪、紅月夫人與博爾兩兄弟,還有換了一身水手服的隱龍宗年輕武者。
“情況就是這樣,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合作殺了他!”
“等等。”
風豪手指輕扣桌案。
他坐正,臉上似笑非笑。
“你的意思是,上邊說晉級賽放普陀島,咱們一起沖上去宰了那小子?”
“李俊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年輕武者解釋。
紅月低笑一聲,說:“翰飛,你的話代表你父親陳國龍,還是代表你們隱龍宗?”
年輕人張了張口,最后沒敢說話。
他的父親陳國龍雖說是隱龍宗的宗主,可他自身卻代表不了他父親或者他們隱龍宗。
他明白其余人意思了——
大家都是宗師,就他一個是練髓,根本沒資格在這里發號施令。
博爾卓眼中流露出濃濃恨意。
“殺!那小子奪走了我的鷹,不殺他,遲早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
嘭!
博爾烈一拳捶在桌上。
“好了!”
他環顧一周,道,“那小子得殺,但一次性扔出三十多個練髓的年輕練髓高手給咱們殺,雷守辰是傻子么?”
他名字帶“烈”,卻出奇的冷靜。
旋即,他看向唯一的女子。
“紅月,你們拜月教跟紅蓮教一起負責江南,你們在里邊有沒有人,需要我們怎么配合,你就直接說出來,能不能行我們可以討論。”
“有。”
紅月目光平靜。
她看向博爾烈:“按我意思,老辦法,兩手準備。”
“我打頭陣,要是能毀了他們的船就全殺了,毀不掉就不出手跑,無論如何損失都不大。”
博爾烈道。
“博爾兄,還是咱們北方的漢子實在,不像南方佬,一個個都把雷守辰當路邊的野狗了。”
風豪忍不住吐槽。
陳翰飛低頭不語。
紅月聞言眉頭一挑,冷漠地起身道:“既然敲定計劃,那就照這么執行吧,我先走了。”
“別誤會,我剛才可不是說你啊!”
“隨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