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言見林不凡終于愿意喝酒了,頓時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突然撲到了林不凡懷里,將林不凡手里的酒壇搶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在林不凡驚恐的目光中,吻了上來。
喝了酒,林不凡腦子一片混亂,再加上葉輕言的突然襲擊,頓時徹底的喪失了理智。
……
第二天,林不凡從葉輕言的床上爬起來的時候,身邊的葉輕言早就不見了。
林不凡發現,自己胸口的傷已經被人換了藥,包扎得十分干凈利落。床上的被單也就被葉輕言換了。
昨天剛開始的時候,林不凡還是有些清醒的,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荒唐。
昨天他就不應該奪了那女人的酒,還直接喝了小半壇子下去,他就應該扔進馬桶才對,但現在,事情既已發生,后悔也沒有用了。
林不凡慌慌張張的穿上衣服,打開窗戶一看,發現葉輕言正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樹下埋那只白貓。
葉輕言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七五,看起來有點消瘦,她披著長發,穿著t恤和短褲,孤零零的站在樹下,背影蕭索。
林不凡穿好衣服,下樓,走到葉輕言身邊,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葉輕言面色冰冷,仿佛昨夜的荒唐全然沒有發生過,冷冷的道:“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
“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了?”林不凡抓住她的手。
葉輕言拍掉林不凡的手,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語氣道:“我已經和別人訂婚了,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你是高攀不起的,所以……你現在,立刻,滾蛋!否則,你將永無寧日。”
林不凡聞言,一股怒氣往上涌,他實在是無法忍受葉輕言這種說話的語氣,昨天那樣做,雖然也并非他之本心,但是他做了,就做好了負責任的準備,但是現在葉輕言這個態度,擺明了是不想要他負責。
冷哼一聲,林不凡上樓取了自己的背包,直接離開。
不過走到大門前,他又突然回頭,冷冷的對站在樹下的葉輕言道:“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好好保護自己,過段時間我來擺平想娶你的那個混蛋。”
葉輕言聞言,好像什么也沒聽到一般,依舊定定的看著地上埋白貓的地方。
當林不凡的背影消失,她才一瘸一拐的走到大門前,喃喃自語的道:“真是個愛多管閑事的混蛋。”
想到昨晚的事,葉輕言突然有些后悔,她不該情緒上頭,去招惹林不凡的,林不凡只是個什么也沒有的窮小子,雖然有些古怪,但對于他們這種根深蒂固的權貴“家族”來說,還是微不足道。
階級其實是固化的,有很多人以為憑借著自己的努力能夠躋身上游,但這只是一種假象,能夠成功改變階級的人其實很少,成功的只是鳳毛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