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不存在你弱你有理,強者的尊嚴必須受到尊重,如果任何人都能上來踩一腳,這世界豈不是亂了。”
達南海連忙點著頭說:“宋先生說的沒錯,出來混挨打就要站穩,既然犯了錯當然要付出代價。”
朱建鵬這時也一咬牙,一臉堅決的說:“這個逆子敢得罪宋先生,那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先生怎么說就怎么辦?”
宋青書面色冰冷的靠在沙發的靠背上,緩緩的將眼睛閉上了,不過所有人的心卻沉到了底,這就是不罷休的節奏。
白秋生向著一個保安低聲吩咐了一句,很快一箱洋酒拿了過來,他從里邊拿出酒瓶,在桌子上一字排開。
朱建鵬點了點頭,一手抓著自己的兒子,就這樣拖到桌子前面,伸手拿起了一個酒瓶,兩手卻有些發顫。
朱虎臣立刻大聲哭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咱們朱家就我這么一根獨苗,把我打死了你可就絕后了。”
朱建鵬從眼角流下淚水,猛然一咬牙,揮動酒瓶照著自己兒子的頭就打了下去,咔嚓一下打得粉碎。
朱虎臣慘叫了一聲,血和酒水混在一起流了下來。
朱建鵬看見宋青書還是那樣躺在那里,伸手又拿起了第二個酒瓶,一咬牙再次揮得下去,咔嚓又是一聲響。
朱虎臣在那里不停的掙扎,大聲的哭嚎:“疼死我啦,我知道自己錯啦,不要再打了。”
朱建鵬拿起第三個酒瓶,一咬牙再次打了下去,這一酒瓶打的非常的狠,把朱虎臣直接打趴在地上。
宋青書手指微微的動了一動,兩只眼睛還是就那么閉著,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朱建鵬再次拿起酒瓶,很快就打到第六瓶,朱虎臣現在一頭是血,完全就是血肉模糊。
宋青書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沙發的扶手,不過雙眼還是沒有睜開,覺得這種感覺真的很好,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朱建鵬就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程子華心中也是凄凄不已,自己兒子說的更狠,一會還不知道怎么樣被炮制。
程方現在兩條腿都已經軟了,如果不是有兩個保安架著,直接就要像灘泥一樣癱在地上。
茍天印已經都快要精神錯亂了,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么陌生,有心想要求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倪寶珠自然更是不堪,整個人坐在地上,兩腿之間都是黃色的印記,直接被嚇得屎尿直流。
朱建鵬砸下第九瓶,嘴唇都已經咬出血來了,自己兒子的頭有兩個大,頭骨都被打得粉碎,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
當他咬著牙拿起第十瓶的時候,宋青書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聲音平和的說:“九九歸一已經夠了,沒必要再打下去了。”
他說完之后向著朱建鵬招了招手,讓對方來到自己的面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