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陳元開口。
韓青洛自是站出指控。
“師父,陳元他講故事就好好講,卻突然趁我動情哭泣時故意摟我,你說他是不是該死。”
陳元這時連聲稱是,沒有半點否認的意思。
他心里無非想著,快點離開。
哪知。
初一道人聽完,反而笑了。
“難道哭泣之時,有人能遞過一雙肩膀不好嗎?為師倒是希望能有這樣一個男人能這樣。”
陳元聽了這話,當場哭暈。
阿姐這話到底啥意思?
這時初一道長身形站定。
“小弟乃性情中人,有些行為或許你們認為出格,實是你們不懂他。”
“好了,青洛小弟本來沒有你想的那層意思,是你自己想多了,而且當著這么多師姐妹,你覺得小弟真敢青天白日生出別的非分之心?”
其他幾人想想。
“也是啊,大家都在呢,小弟就算真有這心思,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背人嗎。”
“青洛,確實是你想多了,陳元就是單純的看你哭得傷心,想安慰你的。”
韓青洛咬動嘴唇。
“事情又不是發生在你們身上,你們當然那么說。”
話未說完,楚櫻身邊一名師姐開口。
“要是發生在我身上,我倒是求之不得。”
陳元頓時無語。
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啊。
如果沒記錯,天天喝補藥的只有他一個,這怎么聽這意思,陳元反倒向掉進魔窟一般。
尤其是這位阿姐,怎么聽她剛才的話,都是一種暗示。
陳元再次有種生無可戀之感。
……
皇宮。
后殿,書房。
“朕,差你辦得事情如何?”
“回陛下,一切皆按計劃行事,只是陛下為何將這局布于小小平陽縣?”
“哦?平陽縣小嗎?也許吧,但是這地方雖小,卻難得出了一柳如海這樣的人物,你覺得朝中百官,有何人可信?若是你來選擇,你會選哪里?”
“是,陛下圣明,只是陛下選中之人……”
大乾皇帝聽罷,轉身。
“這人到底如何,且靜觀其變吧。”
“若無他事,你且退下,平陽縣之一舉一動,你務第一時間與朕匯報。”
……
平陽縣,王家。
王平叫過王百川。
“川兒,你最近少參加一些詩社活動,卻所心思多放在正事上面。”
王百川疑問。
“父親,你知道孩兒根本不愿意多讀那些書籍。”
王平擺手。
“不不不,為父說得正事,可不是讀那些科舉才用得到的典籍,而是要你多與詩社以外的人走動,另外最近一段時間,為父將派你遠出。”
王百川詢問會被派去何處。
王平告訴他,過段時間想派王百川去隔壁的青楓縣走一趟,并與那邊的縣令送去一封書信。
王百川當時愣了。
“只是一封書信罷了,只差下人或者館驛差官便可,更何況是與縣令的書信,自是走官家途徑才顯正規。”
王平聽后連聲嘆息。
“你還真是糊涂,若這信不重要,恐他人私下拆看,為父讓你親送做甚,還有你說走官家途徑,不是擺明了告訴世人為父有不一般的身份嗎?”
王平說得這點倒是沒錯。
他固然是京官告老,與朝廷有秘不可分的聯系,但是他現在是以商人身份出現于大眾視野。
一介商人,有何資格與縣令建立書信往來,這本身就值得懷疑。
王平真這樣做了,反成了欲蓋彌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