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你有病吧。”
“三更半夜的,你狀告這位大人?”
劉海當時懵了。
“于大人,您這是……”
“你這是沒睡醒吧,就他拿塊破令牌,就真是欽差了?”
縣令這時再次拍響驚堂木。
“你住口!”
“這位大人的身份,豈是你能懷疑的。”
說著。
縣令幾步走離書案。
“這位大人,您上座,此案理應由你主審,這劉海為富不仁,一貫橫行霸道,本縣早都想審他了。”
劉海這時覺得縣令瘋了。
“姓于的,你搞什么鬼。”
“你干得那些破事,真要被捅出來,就算是劉貴人也保不了你,你敢審我,信不信我爹找府尹大人將你革職!”
縣令大怒。
“來人,將這廝仗責三十再說。”
“你無故栽贓本官,罪加一等,有本事你讓你爹去告府尹大人。看他在這位大人面前,敢不敢治本官的罪。”
陳元這時擺手。
“于大人,此言差矣,你所犯之事與本案無關,現在要審的是劉海,切莫混為一談。”
縣令諾諾稱是。
“是是是,下官失言了。”
這時一眾衙役已經板子掄圓,揍得那叫一個狠。
他們早都受夠了劉海的囂張跋扈。
這時陳元笑瞇瞇地看著。
“劉海,你不是要找你爹嗎,我給你機會。”
“記得把賬本拿來,我倒要看看,李山父女如何欠下的二百兩銀子。”
縣令一聽這里,當即感覺情況不妙。
“來人,把李山父女傳喚過來。”
“此案當初乃本縣親審,我只記得李山所欠銀子不足一兩,算上利息只斷了需還銀一兩,怎就變成二百兩,師爺把當初的卷宗找出,看本縣是不是這么判的。”
師爺無奈,心想著老爺您斷案幾時有卷宗了,還不是您一句話就把案子結了。
但是師爺又不敢明說,他借故下去,只能臨時現編現寫,總不能讓縣令下不來臺。
師爺明白縣令心意,但是劉海一邊被打的皮開肉綻,他卻不承認此事。
“姓于的,你斷案幾時有卷宗了,還不是隨便怎么說。”
“你不想讓我好是吧,那大家誰也別好過,我舉報這狗縣令,沒少判這種糊涂案。”
陳元坐在堂上一言不發,就這樣看兩人狗咬狗。
縣令此時紅了眼,就差沒有親自下場打劉海板子。
“打,繼續打!”
“讓這廝胡言亂語,記住切莫打死,不然這廝父親來了,又要污蔑本官草菅人命。”
不多時。
劉海的父親劉德,還有李山父女,先后被傳至衙門。
劉德進來以后,還在叫囂,但是下一秒他怔在當場。
他一把搶過衙役手中板子。
“你這逆子,今天看我不打死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