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青此時不能接受母樣的話,但是她的話又千真萬確。
“我,難道真的喜歡上了陳元?”周青青兀自低語著。
周母聽后搖頭嘆息。
“所以,娘才勸你,千萬不可再越雷池。”
周青青這時矢口否認。
“我才沒有,我怎么可能對陳元有感覺,這輩子都不可能。”
周母無奈地笑了。
“你這孩子,只是嘴上不肯承認罷了,總之你聽為娘的話便是。”
……
天香樓。
錦言正在房間內撫琴,突然聞聽外面異動,她止住琴聲轉身出門。
“閣下到底何方神圣,何不現身一見。”
這時錦言感覺對面朝她發射什么東西,本能避開,一邊躲開的同時,她聽到地面上骨碌碌的聲音。
錦言以為暗中之人用暗器偷襲,卻未想對方只是朝其扔了一個紙團。
“姑娘,一切皆在信中,告辭。”
只有一個神秘男子聲音留在空中,只聞其聲再不見其人,錦言不免發出贊嘆,此人好快的身法。
錦言彎身將皺巴巴的紙團拾起,小心展開。
看過其上內容后,錦言鳳眉半彎。
“未想到方才之人,竟是司徒明,難怪我追他不及。”
司徒明留書上面寫得清楚,現在申屠飛捷和釧鐘家父子,皆被控制并隨時都將成為齊山河身邊引暴的炸彈。
齊山河和鄭云山二人,乃是此次加設恩乎的考官之一,他現在還不能有事,不然只會被敵國利用,陳元他們想這時候動齊山河,并非明智的舉動。
錦言恍然大悟。
很快。
她聯系上陳元,將這一情形仔細說明,陳元對司徒明這人更加產生興趣。
“司徒明說得雖有道理,但是我們現在還不能輕信此人,且靜觀其變。”
陳元一番思索后,決定高調地緝拿司徒明,因為他在京城越獄之事,人盡皆知。
既然知道他又回來平陽縣,沒理由不抓他。
陳元想起司徒明被押入京城天牢時,說過的那些話,感覺那時司徒明便在向他挑釁。
陳元倔強脾氣上來,必須要一個結果出來。
他正要轉身離開,錦言叫住他。
“你又要走?”
錦言真情流露,她莫名地無法控制內心情感,雖然她知道公主亦對陳元有意,但是內心糾結這么久,她還是想把內心想法說出。
哪怕陳元拒絕也好。
這樣,她便可徹底死心,從此只將陳元這個名字深藏于心。
有時候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充滿戲劇性,一件事一個動作,甚至一個眼神碰觸都可能生出微妙化學反應。
陳元駐足。
“你還有事?”
錦言聞聽朱唇輕啟,開口間一團氳氖。
“若無事,便不能留你?不知今日,我可有榮幸與你琴瑟和鳴。”
言罷,錦言輕撫琴弦。
所奏曲目正是專為陳元前不久,寫得一首詩。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原本豪放灑脫之詞,此時伴著錦言的琴聲與吟哦,分明透著幾絲幽怨之情,倒是一種別樣的演繹。
同時錦言這琴瑟和鳴四字,暗示性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