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豈能聽不懂錦言意思。
“你的心意,我當然明白。”
“但是眼下這種時,實在不宜談風月之事。”
陳元并非受制于道德枷鎖,甚至被齊山河的捧殺計劃算計,必須保持與柳依依保持強綁定關系,不敢越雷池半步。
只要陳元想,隨時都可以。
柳依依根本無權干涉他的私生活。
此時正如陳元所說,談風月之事不合時宜,陳元現在只想盡快找到司徒明,并盡快斗倒禍亂朝綱的齊山河。
這種感覺如鯁在喉。
錦言聽了陳元的話,表示明白陳元此時心情。
“這么說,我便當你接受了,我可以等。”
錦言內心露出些許激動,雖然她知道有些事情,于她是奢求。
但是能與陳元能有一夜情緣,這一結果于錦言來說也稱完美,這便是錦言此時唯一想法。
陳元聽曲過后,動身離開,并第一時間找到周青青。
“周捕快,你上次不是說只想查案子,而不想教人騎術?現在越獄的司徒明再次逃回平陽縣,你又有得忙了。”
周青青不解。
“這么說,你肯放過我了?”
陳元搖頭。
“不,我這次是需要你配合。”
周青青一陣頭大。
“陳元,我到底哪得罪你了,你跟我說,現在我想和你保持距離,免得他人說閑話。”
陳元聞言一奇,不知周青青為何突然在意這些,一直以來周青青像男孩子性格,各方面都大大咧咧的,她幾時在意過這種細節。
若她擔心有人說閑話,前面的時候,就不會沒事總往柳府跑,并且還指點陳元武功,算是把陳元領進門之人。
從這個意義來說。
周青青算得上陳元半個師父。
陳元這時笑看周青青,把周青青看得發慌,身形不斷后退。
“你,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我。”
陳元依舊笑,卻笑而不語。
周青青內心愈加沒有底細。
“你倒是說話啊。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陳元面對周青青疑問,終于開口。
“你覺得外人,會認為我們之間關系曖昧,平陽縣誰不知周捕快是男孩子性格,與衙門其他捕快,亦稱兄道弟。所以,你擔心他人說閑話?”
周青青想想也是,陳元說這話并非沒有道理,可是昨晚母親說的話,同樣也有道理,一時間周青青糾結不已。
她不知道,到底該信誰的話。
或許說。
她現在亦無法確實,對陳元是怎樣一種感情。
周青青和錦言不一樣。
錦言所待的地方,本就是風月之所,這注定了錦言對于男女之間的情事,有天然的敏感,且心中強烈知道自己想要的是怎樣一段感情。
周青青則正好相反。
她從小就是假小子性格,小時便與一些男孩子玩在一起,大了又成了一名捕快。
她甚至一度忘了,其實自己是女孩子。
能讓她記起自己女人的一面,都與陳元有關,一次是陳元摸了她,一次則是她受傷昏迷,陳元替她解衣上藥。
周青青內心很亂。
她不知道,眼下這情形,算不算對陳元產生感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