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建成此時選擇站在陳元一邊。
他不想如此。
但是又實出無奈。
南宮宇這時拉下臉色。
“大乾的人,是笑孤沒見過世面?”
陳元這時面不改色。
“我并不此意,只是就事論事,闡述事實罷了,若是陛下不信,自可嘗試一番。”
南宮宇擺手。
“不必!”
“孤在大乾之時,又不是沒有試過又澀又難喝的所謂新茶湯汁。”
南宮宇一想到身困大乾的日子,都覺是這輩子最大恥辱。
即便他只是被扣大乾都城,暫時失去自由,但是該有的待遇還是會享受到,畢竟他是一國君主。
可是那時的他,又如何有心情。
不是新茶口感苦澀,實是南宮宇心中的苦澀難以表達,而反應在身體上。
陳元本意,是想借這機會與新許國進行一場交交易,將更好的方法提出,讓他們進行改良,但是事情似乎沒那么順利。
他這時意識到,南宮宇這是心理作用使然,雖說陳元穿越前專門研究社會和心理學,但是在專業的人,亦有考慮不到的方面。
研究別人心理,不代表陳元就是那個人,會知道他人每時每刻的想法。
這一次。
陳元承認,是他疏忽了。
話是這樣話,但是陳元此時抱定一個信念,眼下的不利局面,未必就是真正的不利,說不定有別的轉機。
陳元這時起身。
“抱歉,是我唐突了,只因我平時不慣飲酒,方才酒力之下,有胡亂言語之處,還請陛下和諸位多多海涵。”
陳元這一舉動,讓盧建成萬萬沒想到,他此時心中反有幾分佩服陳元。
“雖說他的做法,我不敢茍同,但是身上竟有能屈能伸的勁頭,倒讓老夫對他刮目相看了。”
陳元此時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而且當面表達歉意,南宮宇自不好多說別的,畢竟他身為皇帝,也是要面皮的,若因這點小事發作,傳出去只會被人笑話。
“既然陳先生不勝酒力,可先回館驛休息。”
陳元起身。
“多謝陛下理解,那么告辭了。”
一邊說完,他看向盧建成表示先行一步,并在館驛等他。
不多時,盧建成回到館驛。
“陳元,你今天的表現,有失我大乾風范,真不知陛下和公主看中你哪點,竟派你出使新許。”
陳元對盧建成的質問,只是置之一笑。
“盧大人有沒有覺得,新許國夜郎自大。所以從這個意義來說,未必就是壞事。”
“夜郎自大,此話怎講?”盧建成疑問。
陳元這才意識到,盧建成未必明白夜郎自大這話是何意思,雖說這同樣是古代,但是盧建成未必知道夜郎自大這句成語。
陳元只好與其簡單解釋,何為夜郎自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