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直接抬出右掌,等著鄭云山的回應。
事情到了這一步,鄭云山已無退路,只能同樣抬起右掌,當場和陳元擊掌為誓。
陳元這時笑瞇瞇地看向鄭云山。
“鄭太師,我就以剛才你咄咄逼人的舉動,現在場作詩一首如何?”
陳元此時,自是要七步成詩。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一邊吟完。
陳元笑著解釋這詩的含義。
“鄭太師啊,雖我現在請辭一切職務,但曾經亦在陛下面前稱臣,自然算得上與太師是舊時同僚,鄭太師之舉,所以這本自同根可還貼切?”
陳元此時故意給鄭云山下套。
鄭云山這時冷哼一聲。
“呵,詩作雖佳,但是你這解釋,實乃牽強附會,老夫與你又何同根之說。”
陳元這時朗聲大笑。
“哈哈,鄭太師是不是未聽明白。”
“都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等皆為大乾臣民便是同根。鄭太師矢口否認,并說我牽強附會,到底意欲何為?”
這頂大帽子扣下,讓鄭云山直呼受不了。
顧云河這時面色陰睛不定。
而楚櫻和韓青洛,此時已經手中按劍。
鄭云山一直都有野心,并且就欲公開表露出來,她二人做為清音女帝身邊近衛之人,當然有義務抓了鄭云山的錯,將其就地伏誅,以絕后患。
“師弟這招雖說有點損,但是也分對付什么人。”
“鄭云山再怎么老奸巨滑,也想不到師弟還有這一手吧,現在連小王爺都臉露不悅,看鄭云山如何收場。”
鄭云山此時面如豬肝色,連連搖頭。
“是老夫一時沒有想到這一層,若真這樣論,確實如你所說。”
鄭云山這時只能承認陳元所說的話。
可是如此一來。
依舊還在陳元的圈套中跳不出來。
陳元大笑著告訴鄭云山,既然他承認本是同根生,那么他這詩算不算應景,若是應景并且貼切的話,就表示陳元贏了。
鄭云山自不甘心這么快就宣布認輸。
“且慢。”
“這只代表你有才華,但是誰又能證明,這不是你提前想好的,若老夫現場出題,你還能對答如流,并且如此迅速,老夫便當你面宣布認輸,且話復前言。”
陳元就知道,鄭云山絕不會輕易妥協,他當眾表示讓其現場出題。
徐長風這時慌張站出。
“兩位能否聽我一言,此地乃小王爺的醉仙居,實在不亦進行打賭之事,既然不分勝負,可否擇日另尋他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