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此時覺得此事相當棘手。
正思忖辦法之時,顧云河這時似看熱鬧不嫌事情大,當即反駁楚櫻,并露出一副挑禮的表情。
“楚侍衛,你好像越權了。”
“陳夫人固然才華橫溢,但是眼下是陳先生欲替小妹量身打造新歌,并且陳先生與夫人做為當事都未表態,楚侍衛反提出這樣的建議,豈非喧賓奪主?”
顧云河用一個喧賓奪主,不只怪罪楚櫻多事,而且一頂大帽子直接扣了下來,這讓楚櫻當時尷尬,她雖是清音女帝身邊近衛,但是顧云河亦是堂堂王室成員,并且擁有世襲罔替的資格,未來他將繼承瑞王這一封號。
楚櫻在顧云河面前,自然身份低其一等。
柳依依本想借機證明自己,未想顧云河站出挑理,這讓她才提起的興致,頓時全元。
“既然小王爺如此說,我也只能等夫君為月容郡主寫過歌之后,再與大家獻丑。”
陳元此時倍感無語。
顧云河雖然出言打壓楚櫻,但也變相地等于幫了柳依依,不至讓她人前出丑,柳依依竟然不知領情,并想人前顯擺,她難道對于自己的斤兩真的心中無數。
這時鄭云山不失時機站出身形。
“老夫倒覺得陳夫人提議不錯,世人皆知陳夫人乃是才女,未想今日老夫也有此榮幸,能親眼見陳元當場譜歌寫曲不說,更能見識其夫人才華,實乃人生幸事。”
鄭云山說這番話,其真實目的,是巴不得陳元和柳依依當眾出丑,他一直懷疑陳元所謂的才華都是裝出來的,至于柳依依他當然了解。
為了打敗陳元,鄭云山私下沒少下工夫,至少他對于柳依依這個才女身份名不符實,是繼陳元之外最為清楚的一個,鄭云山甚至還了解到,最近一段時間,市面上一經出版便脫銷的柳依依所著的一些關于養顏心得方面的書籍,亦是其府上婢女春紅代筆。
柳依依只是掛了一個名字罷了。
鄭云山欲拿此事大做文章。
“呵呵,老夫不妨今日就當眾戳穿這二人。”
鄭云山一番恭維柳依依,把她說得找不到北之后,當即話鋒一轉。
“哈哈,溢美之詞老夫也說完了,接下來有些丑話,老夫亦要說到前頭。”
鄭云山當即話鋒一轉。
“老夫并不相信,這世上真有人可以現場醞釀,并且出口成歌為曲,陳先生亦然。”
陳元聽了這里,自知鄭云山用意,他當時就笑了。
“哈哈,鄭太師是想親眼見證不成?”
“既然如此,為月容郡主寫歌一事,我可以先放一放,因為讓鄭太師相信,才更重要。”
一石激起千層浪。
所有人都望向陳元,無人想到他面對鄭云山的公然挑釁行為,竟然選擇主動反擊。
鄭云山這時哼了一聲。
“大話人人都會說,但是有沒有真本事,可是要憑本事,若你無此才華,老夫也沒有別的要求,往后都不得出版發行只言半語,以免因為你的浪得虛名,而讓世人皆被你所騙。”
鄭云山話音落地,意味著事情升級。
他本想敲打一下陳元,未想陳元不但接招的同時選擇正面反擊,鄭云山說這番話,也是箭在弦上,他若退縮半步,就代表他輸了。
這一結果,實非鄭云山本意。
“還真是可惡,本來老夫掌握主動,為何反成了被陳元牽著鼻子走。”
鄭云山正是憤憤,陳元那邊則是提出他的條件,若他能讓鄭云山心服口服的話,鄭云山就要以太師身份昭告天下,證明陳元并非浪得虛名不說,往后皆不得干涉他的出版事宜。
言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