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想到這些,當即轉移話題。
“母親若您回去有時間,請勞煩轉告父親,非我不肯過去探望,而是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選擇此進避嫌,我若此時輕易過去探望,將來必受人牽以柄,所以只好委屈父親了。”
柳夫人聽后凝眉,隨后臉露沉思態,她這時似想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就是陳元主動選擇避嫌,會不會讓鄭云山那邊有所警覺。
陳元這時讓柳夫人放心,關于這一點他早就想到了。
“母親不必擔心,因為此事就算鄭云山懷疑到我頭上,他也沒有直接證據,他根據我的一些行為舉動做出的推斷,就算完全正確又如何,猜測之事,根本拿不上臺面。”
陳元重點強調著,這一次鄭云山就算洞察出陳元意圖也不能把陳元怎么樣,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情發生,而且陳元這一次根本就是故意的。
只因那天錦言告訴陳元,府上有一名下人行事鬼鬼祟祟,現在已經查明此人被鄭云山收買,若非如此陳元也不會費盡周張進行如此安排,好讓鄭云山反入局中。
柳夫人這時再次感嘆。
“哦?你的意思,鄭云山竟然在你身邊早就布置了眼線?”
陳元這時表示進一步的情況,他還不得而知,現在錦言那邊只查到這個叫解春河的人,被鄭云山收買后成為其在平陽縣的眼線之一,至于鄭云山從何時起安排眼線,并且還有沒有其他人,陳元現在還未完全掌握情況。
柳夫人這時更加驚慌,她無法理解鄭云山不但暗中派了眼線,而且還不只解春河一人是其眼線,他這樣做到底圖什么。
陳元此時也很想知道。
“此事,我亦百思不解,按理說齊山河倒臺后鄭云山感受到危機在我身邊安插眼線,倒可以理解,但是聽解春河交代,鄭云山此番安排不只一人在平陽縣,好像還有其他目的。”
柳夫人再底陷入沉思當中,隨后她發出一聲驚噫。
“莫非鄭云山是為了平陽縣的礦山資源,以及當年牽扯的公案,實不相瞞當年一直傳聞,京城下派的陳大人與其夫人無端亡故,便與如今你負責替朝廷開發的礦山有關。”
陳元聽了這些話,目光中露出一絲本能的渴切之色,他未想到柳夫人對于當年的公案,將有所耳聞,轉念一想柳夫人能知道一些內情,本在情理之中,畢竟那時候柳如海就已經是平陽縣令。
陳元印象當中,好像當年差點被罷官,就是因為其在任期間,其管轄范圍內出了不得了的人命案。
但是后面不知為何,事情不了了之。
而平陽縣的人,直到現在也無人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何等大案,反正平陽縣當地百姓生活未受到半點影響。
這時。
陳元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是柳如海會不會早就知道他的身世,而一直選擇隱瞞。
對于這個疑問,陳元選擇后面能與柳如海見面時在當面問他,眼下還是保持現狀為好。
陳元轉動思緒,對于柳夫人的擔心表示認同。
“母親的擔心,未必沒有道理,看來鄭云山這一次除了監視我的行動外,更是要打礦山的主意,母親有所不知,朝廷將這邊礦山開發交給我,本是為了軍事方面的考慮。”
陳元這時沒有隱瞞,他當初發現朝廷對于鐵資源進行管制時就想到朝廷在布局,幸運的時機緣之下陳元得以成為帝師,并且通過一些手段,讓大乾暫時不必與周邊各國起刀兵之事。
不但如此。
現在大乾還擁有了自己騎兵,加上玄甲兵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