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河聽后心里有氣。
他為了達到其不可告人目的,又因為其父瑞王的關系,此時自要站在陳元一邊。
“夏候杰這個家伙,他還真是好大膽子。我聽父王說過,他乃夏候太后本家,并且還被太后親賜了表字,喚作子嬰,就算這樣也非他可以猖狂的資本,他有何資格敢當展拒絕陳師你!”
顧云河越說越激動。
陳元這時擺了擺手,說道:“小王爺不必激動,我請你出面,乃是想化解誤會,而非為了一時意氣,實不相瞞,瑞王那日曾提醒過我,要小心此人,其人乃是鄭云山的同黨,若小王爺此時得罪于他,恐對后面計劃不利。”
陳元這番話并不算完全欺騙,他只說對后面計劃不利,又未具體明說是何計劃,顧云河非要硬往女帝將來欲禪位于他這方面想,陳元也沒辦法。
果不其然。
顧云河這時會錯意、表錯情。
他自己也不想想,雖說皇族當中年輕一輩,除了齊王以外,他算是眾人當中能力尚可者,但是奈何他身上有致命的毛病,并不適合稱為人君。
一言以蔽之,顧云河其人,實屬德不配位,這樣一個人竟然做想要承繼大統的春秋美夢,實屬想多了。
顧云河這時答應陳元,不會把事情搞大,既然陳元本意想讓其從中牽線,那么除此以外,他不會有其他過激行為。
言罷。
顧云河轉身離開,把陳元所交代之事當成事情來辦,在其邀請夏候杰之前,先回了一趟王府,并將此事與瑞王當面言說,瑞王聽后深表贊同。
“不愧是陳師,如此一來反讓夏候杰處于被動。那日夏候杰于殿上表現盛氣凌人,連陳師的面子也不給,如今陳師肯主動放下姿態愿與其交好,夏候杰不管赴約與否,都已先處被動局面。”
顧云河問父親為何這樣說,瑞王這時耐著性子與其解釋。
“這正是陳師的高明之處,若非如此,他如何當得起帝師之稱呼,此實為帝王之術當中的馭人之道也,為父當年有幸曾入得書閣,對于一些秘不外宣之典籍,倒也略觀得一二。”
瑞王道出當年的實情。
皇宮中藏書閣,原本是任何皇子皇孫都有資格進入,而這些典籍當中自然包括帝王之術。
但是后來隨著皇位迭代,不可避免出現兄弟相爭局面,到后來就變成需征得中正寺同意,方可有組織地進入,任何人不得獨自并且私入藏書閣,除了皇帝本尊。
而瑞王何其幸運,他乃是最后一批,被允許進入藏書閣的皇室成員,因為后面大乾朝再次發生奪嫡之事,中正寺那邊一番商議,索性規定除正式繼承大統的皇帝本尊外,任何人皆不得入藏書閣。
這意味著,齊王顧云奇曾經是有資格進入者,但是因其繼位倉促,終是無機會進入,而女帝是方今唯一有資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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