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一邊疑問,一邊陷入沉思,盡管并未與顧云河言說更深,只說了一些淺顯之表面,還是讓瑞王大吃一驚。
“陳師就是陳師,想問題果然比普通人長遠和深入,怪不得陛下封他為帝師,今日這番言論足以證明。”
感嘆完這些,瑞王突然放聲大笑。
這一笑讓顧云河有些不明就理,急問父王因何如此發笑,而且看起來笑得這般開心。
瑞王止住笑聲,這才與他解釋原因,他告訴顧云河陳元能成為帝師,乃因當日在醉仙居與陳元對賭輸了,不得不兌現承諾,而這醉仙居乃顧云河經營的地方。
“這難道不是冥冥中,自有天意?鄭云山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陳師有如此經天緯地之才。”
顧云河聞聽也跟著大喜。
“哈哈,父王若是不提舊事,我倒是將此事忘了,若真如父王所說,還當真是天意如此,不然怎么那么巧合,二人打賭的非是別處,偏偏是孩兒經營的醉仙居?”
父子二人極其開心,當即就決定擺酒慶祝,今日父子自要把酒言歡,顧云河眼見父王心情不錯,轉動眼珠間,才將東平郡之行的一些遭遇與瑞王言說,瑞王聽后當即沉下臉色,但是片刻后又露出一臉喜色。
“云河吾兒,果然幸運之神一直眷顧你我父子,若無此番你胡鬧之舉動,也不會有陳師借機欲要出手之局面。”
瑞王說得這些,也算某種意義上的事實。
顧云河此番前往東平郡,與楚婉陽勾搭一處這件事情當真歪打正著,反變成對二人極其有利之事。
話雖如此,瑞王這時還是突然話鋒一轉。
“但是你要記得,往后一切皆要聽從父王告誡才是,不可再如這次一般,離了京城后就不受約束,一切皆由著自己性子胡來。”
因事情的發展,在父子看來,對他們有利,瑞王這時候自然也未深說,而僅僅對顧云河一番不痛不癢的數落。
而此時父子二人正在對飲,這才是真正意義的罰酒三杯,以為懲誡。
……
夏候府。
夏候杰一邊準備赴約,一邊加急書信與鄭云山,同時還告訴鄭云山眼下這個節骨眼兒,最好不要一真在青州待下去,至少換個地方,反正女帝言說他要下到各地采風,又未規定去何地。
總之,眼下青州這個地方鄭云山不宜久留,現在陳元既然收到柳如海的書信,想必會對此事有所防備,他這次書信自然要告訴鄭云山,勿要擅自采取任何行動。
以退為進,方為上策。
夏候杰同時表示,只要鄭云山那邊暫穩住,不要生出事端,最主要的是控制好武英琪等人,別讓其此時節外生枝,他會想辦法從上面解決此事,讓陳元無計可施,女帝欲興變革這件事情成不了。
不但成不了。
夏候杰還會拿此事大做文章,直指陳師根本不是一代帝師,而是蠱惑方今天子的妖師。
自打陳元升為帝師,整個大乾已為他搞得烏煙瘴氣。
夏候杰此時欲想顛倒黑白,陷陳元于不義、不利之局面。
安排過這些,夏候杰只一心在府上等著赴約。
……
翌日,滿福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