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的日子到來,夏候杰來至酒樓的時候,陳元還未到。
反倒是顧云河、柳依依、月容郡主這幾人,來得比陳元要早。
夏候杰此番專為陳元而來,結果到得酒樓,卻發現正主兒未至,自是一陣不悅。
“既是陳元約我,為何他卻遲遲不至?”
柳依依這時走了過來。
不管她與陳元背地里關系如何,但是明面上她乃帝師夫人,這種時候她理應站出回應。
“夏候大人請稍等,夫君稍后便至。”
夏候杰這時將嘴一撇,露出一副高傲之態,按理來說做為一個城府極深之人,本應喜怒不形于色,夏候杰今日表現如此,只因前面他歸來后,有意以這副面貌示人,若突然改變的話,只會顯得突兀。
他此時無非繼續演戲。
“怎么?既然陳元托付小王爺,欲從中緩解我二人關系,他卻遲不露面,這便是所謂一代帝師的待客之禮?”
夏候杰依舊步步不讓,臉上寫滿得理不饒人。
柳依依也非吃素的。
她對夏候杰如此咄咄逼人的舉動很不滿意,當即拉下臉色,強調說陳元稍后就至,而且現在還未到約好的時辰,陳元又未遲到,夏候杰挑得哪門子理。
不但如此,柳依依為了維護自身帝師夫人的面子,隨后與夏候杰針鋒相對,直指夏候杰方才一番話,并不友好禮貌。
“我夫君固然名喚陳元不假,但是人盡皆知他乃方今帝師,夏候大人亦屬位極人臣者,難道不知起碼避諱,至少你當稱夫君為陳師或者先生。”
夏候杰當時一愣。
“如此說,這一切反成我的不是?”
言罷夏候杰直接表示,既然陳元夫妻看起來皆無誠意,今日這局不參加也罷,反正他人已經來過,該給的面子自是給到,陳元與其不得見面,與他無關。
正在這時。
滿福酒樓的老板皇甫英原在一邊親自服侍眾人,見這一情況后當即站出身形。
“夏候大人且慢。”
“小老兒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里的掌柜叫做皇甫英,既然夏候大人來都來了,就多等片刻又如何,若這個光景陳師正巧到來,豈非錯過?”
夏候杰眼皮微抬,打量皇甫英一眼,當即露出一副不屑之色。
“區區一個酒樓掌柜,有何資格與我說這些?我說了,陳元既然約我來,現在我這個客人來了,而主人未到,便是失禮,對于不識禮數者,我有何好與之交談?”
皇甫英自是人微言輕,按理來說今日這個場合,他親自服侍眾人自無毛病,但是在這些來人面前開口說話,卻無這個資格,從這個意義來說,夏候杰的這番話,并無不妥。
大乾王朝自打重用儒道以后,禮數禮法方面越來越復雜。
可以說一些禮教禮法,儼然就要限制到方方面面,凡與圣人訓不符,于圣人禮不符者,皆為異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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